我叫高慈生,熟悉的朋友叫我瓜西西,现在是帝都时间1点11分,我正在催这群爸爸们赶紧跑去教室上课。由于这些家伙一直以来秉承着能节省到一分钟就绝不浪费的原则,导致每天从宿舍跑去教学楼的过程总是紧张刺激又神奇。
说实话我挺佩服这几个大爷的,每天跟着他们一块踏入教室并且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刻总是能听到上课铃声精准的响起。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催一催这几个大爷,不是因为非得提早到教室给老师留个良好的印象,而是单纯不喜欢卡点冲向教室的那种窘迫感。
“高鹏你看我这条裤子帅吧!”范老板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
“嗯~对对对!帅帅帅!。”高鹏一脸贱笑,冲范老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说罢,范老板又抹了一把头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范老板试了他的新裤子目前都还挺满意的。
“快点!还剩15分钟了。”瓜西西冲他们说到。
“慌什么莫,10分钟足够了,再过5分钟。”老蔡依然不慌不忙的开始翻动他的书架。“术数课,我靠,今年这门课也是必修课的嗷,烦人。”
在还剩10分钟的那一刹那我跟着这群大爷开始下楼,离教学楼的距离还剩一半,看看手机还剩下4分钟,显然时间已经不够了,836寝室的大爷们终于意识到得跑起来了,冲在最前面的是范有乾,一条粉色绒布直条纹的大筒裤额外惹人眼。
......
终于到了教室在后排一双双眼的注视下大爷们如愿以偿的没有浪费一秒,屁股刚坐下的那一刹那,广播里传来上课铃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靠后排的位置都没了,只能坐前排。
老师讲课老师看到这群帅小伙们这么积极,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所在的学校,名字叫鹿城学府,是一所职业技术类的综合国立大学,如果在大专里面比的话,也能排进前列,但是整个社会还是倾向与本科类的院校,当然双一流的大学是国内的顶端,能入本科大差不差都能混个法师,相当于入了修行者的小门了,而双一流大学出身的毕业生再差也能达到观天境,与之匹配的社会资源也相应的会有更多的倾斜,对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来说名利富贵比很多人的获得会容易得多;而像我这样的大专生,大多数会从事术数、魔药、物质能量生产服务之类的社会后勤性工作,虽然社会地位上比不得那些法师,但是其中也不乏佼佼者,算得上是地方的富豪了。
所以老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在世,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我也一直坚信未来的时光仍然是美好的,目之所及之处皆为因果,坚持每日精进,最后的定数就将会是最好的安排。
陈华雄老师今天暂代了原本属于金老师的课程,成了今天术数课的主讲老师,他的专业功底异常深厚,也是瓜西西所在离火分院的主任老师,长得不高,但是气质温和儒雅,颇具大家风度,瓜西西寝室里这几个大爷们也一直看不出他是什么境界的修行者,但是瓜西西听好事者小道消息说过陈老师至少也是一位不低于金丹境的地仙。
“厉害厉害,果然是高人风度,能来到一座国立大学教书,还是带编制的学院主任,至少也是一位地仙。”范有乾偷偷与我们说道。
“嗯..不止,虽然依照我们几个家伙这点破道行还啥都看不出,我总感觉不止。”瓜西西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看你早上是真睡傻了。你还知道你这点破道行,今天术数课的作业快给我抄抄!”高老板一个劲的在边上嘚瑟,顺手拔走了瓜西西的课本,然后奋笔疾书。瓜西西眼前飞过一片乌鸦,心想,这儿子果真机灵得很。
过了半分钟,高老板飞驰的手停顿了一下,兴奋地对瓜西西说:“儿子!你这里写错了。”
“瞧给你能的,高老板,那你给我说说我这题哪里错了?”瓜西西不服便怼。
高老板贱笑道:“嘿嘿,儿子,那就让爸爸给你讲讲,这题里面这个乾造命例很特殊,出题人是故意误导你呢。丁火日主生于癸卯月你解为得令,咋样?你是不是觉得癸卯月天生地卯木有力,唉,你先闭嘴,你是不是想讲那这个日主就是妥妥得令,印旺之相?”
“咋样?儿砸,不对吗,那你咋样想的?瞧见这个日时干没有,连一块了都,亥卯未三合木局!中神将星为月令妥妥得令,日坐印局,妥妥的强旺之相。”瓜西西很得意地朝高鹏掰扯着。
“嘿,儿砸,你可以啊,都自学到三合局了,这你就不懂了吧,看你早上睡傻了,加上前几天上课上用神法给你上呆了,爸爸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嗨!你松手!别人想学我都不告诉他呢,你看看再加上这个丑土的配合,天下至阴之土为丑,此土为荒郊野地之土堆。土堆飘出至阴之水为癸水、至灵之金为辛金,起于年,而又同源入墓库,说明有家传先人感应,土堆旁,一堆湿漉漉的花花草草即是木局,此草乃卯月晚间之草,不生丁,而天干又被壬水暗合,全局异常阴冷湿润,我看这个日主倒像是这荒野花草间的一朵磷火,遗世独立,总之结论就是不能以身旺来看。”
瓜西西听了高鹏讲的心里有些不服,但是高鹏的解析没有问题,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