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市待业青年。
陆清清察觉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她原本想现在就去找谢嘉辞,给谢嘉辞提个醒让他出去躲躲或者保护好自己,可是大半夜的出去实在有些掩耳盗铃。
迫不得已,陆清清只能翻来覆去地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大哥大嫂和陆父一下地,她就准备出门了。
一出屋门,就瞧见陆明余正在洗她昨天带回来的猪下水,看见陆清清出来,他像个做了好事求夸奖的孩子一样嘿嘿直笑。
陆清清心里一软,“三哥,辛苦你啦。”
“不累,不累,嘿嘿......”
陆笑自然是不会下地的,她下地了,还咋跟京市来的范林同志多接触接触?
这会儿,陆笑已经拿着洗脸盆接好水伺候着范林洗漱完了。
出来的时候瞧见陆清清,翻了个白眼把水泼在了院子里,趾高气扬地进了耳房,娇滴滴地喊,“范大哥......”
陆清清听得心里直犯腻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从谢嘉辞到张克金再到范林,陆笑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攀高枝的机会。
今天是周三,小学要正常上课。
陆清清在窗前一站,谢嘉辞就看见了她,对视一眼过后陆清清就退到了院子里坐着等他。
她最近来村里小学的次数越来越多。
但奇妙的是,她现在和谢嘉辞十分有默契。
两个人在一起能斗嘴也能说说笑笑,唯独关于离婚的事,双方都只字不提。
陆清清心里竟然觉得,这样也很好。
谢嘉辞给学生们布置好作业,就出来找她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谢嘉辞脸上带着笑,陆清清却开门见山,“谢嘉辞,你之前是不是叫周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