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好大……这城……好怪!”
看到崇祯书信火速来到琴岛的夏云龙,站在客船头上,他儒衣飘飘。
还没上岸就已经被东边岸上,看起来有些古怪,一大一小两个城吸引住。
虽然小城整个是绿色的,大城也有人在城墙上刷着漆,但那城墙怎么看都不像是石头做的。
当京城来的客船停下的时候,他不禁有种感觉,离女儿与女婿越来越近。
抬头看那怪里怪气的城,心中感叹,
“这样的城,得是多有想法的人才能造出来。”
才迈步要从埠头上去小城堡,却被几个穿着红色棉甲,头戴“勇”字红缨铁笠的卫所兵拦住。
领头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精壮,客气的拱拱手,
“这位客官,要塞乃军事重地,您不能进去!要行商事您往那边走,那里有我们的商务酒店,如果有其他去处,酒店门口有马车,几个铜子就走!”
看人家好态度,夏云龙也拱拱手客气追问,
“朋友,打听个事。此处千户大人身边,可有个姓夏的姑娘。或者有时也被人称为桂子,或者小桂子的?”
那三十多岁男人好脾气的笑笑,客客气气的回答,
“客官,我等就是给人家看门的,只知道千户大人姓黄。您若问城里其他的事,在下是一概不知。而且……”
说到这儿他把夏云龙上下打量了一眼,又客气道,
“客官,城里没什么好看的。看您也不会有城里的腰牌,所以大城和后头崂山您也不必去试,都进不去!”
听到这古怪规矩,夏云龙越发感觉,朱慈烽与夏芷嫣就在城里。
不然为何不但不让人进城,连那边山上都不让上去。
想到这儿心中火急火燎一般,干脆掏出自己锦衣卫镇抚使夏云龙的腰牌来。
岂知那人煞有介事的,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又规规矩矩的还过来。
照旧客客气气,但却态度坚决,
“抱歉客官,那不是我们这里的腰牌,所以还是不能进!”
听到对方一再拒绝,夏云龙不禁暗怒,
“哼,御赐锦衣卫镇抚使的腰牌,到了你个小小千户所,竟然还不好使!”
那人脸上笑容丝毫未变,依旧不停客气作揖,
“客官,您何必难为小的。您再说的天花乱坠,小的也不能让您进去。再者小的不识字,您说是锦衣卫镇抚使就是。反正没我们城的腰牌,这城您就进不成!”
脸上挂起不悦之色,夏云龙冷笑,
“那我要非进呢?”
这一次夏云龙分明注意那,那人趁他不注意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身后就有人急急拽着根绳子,不停的拉来拉去。
不久之后,那城里分明传来一阵哨声。
听了这哨声,刚刚还阻拦的那人居然变了脸色,
“原来是锦衣卫镇抚使大人,请恕在下眼拙,您进,您自管请进!”
除了埠头处几个守卫,向那小城堡再走过去,却再也没有遇到一个人。
甚至到了那城门洞处,依旧没有一人。
他探头看看,没看到里面有人等,也看不出有什么危险。
但夏去龙还是小心翼翼,一步一顿的进了城门洞。
无惊无险的走过城门洞,才看到那要塞居然只有中间一座府坻。
风从空荡荡的城门处掠过,竟然一个活人都看不到!
“客官,你怎么对我们这儿这么好奇?”
恰在这时,头顶上突然传来讲话的声间,被吓限一跳的夏去龙,连忙使出成名轻功身法游龙步,几个腾挪离开老远。
然后才抬头看向那发声之所,那里只有个向下的大喇叭。
能听到声音,却照旧一个活人都看不到。
想到女儿在宫里出卖了自己的事情,夏云龙不禁大声怒喝,
“哼,何必装神弄鬼,叫芷嫣那吃里扒外的丫头,给老子滚出来!”
那喇叭里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
“呵呵,客官我们这里真没你要找的人。此间是琴岛千户所,我们大人姓黄,是曾经守卫灵山岛黄百户的儿子,您找错地方了!”
可此时夏云龙几乎已经敢肯定,这就是朱慈烽与女儿藏的地方。
这些古怪的事情,天下应该没有人能想出来。
“哼,出来,我看你还能躲到何时!”
说罢他一跃而起,正要伸手抓向那喇叭。
“嗖”的一声尖啸,一枝极快的羽箭就掠过他身边。
这惊的夏云龙出了一身汗,知道这是人家手下留情,不然凭这一箭自己不死也得重伤。
落回地面,身形连贴着那绿色,不知什么材料的城墙。
眼睛紧张的瞅着四周,想找到刚刚发箭的地方。
可整个千户所里,照旧一个活人都没有。
那大喇叭里又传来那人的声音,
“朋友,面子给你了,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听那声音语气愈冷,正当他惊疑不定之际,偶然听到那城墙里似乎有人说话。
能传人声,此墙定然不厚。
一转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