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融市场中, 很多策略可以让投资者无需真正持有对应资产就参与投资。当然这些方法往往与杠杆挂钩,风险总是与收益相匹配,当你有可能用很少的钱赚到多得多的钱时, 也就有可能损失比本金还多得多的钱。
在胜域参与的卖空策略中有一些就是这种工具,比如期权交易。以墨西哥IPC股票指数为例, 这是一个反应墨西哥一些主要公司在股票市场表现的指数, 就类似于标普500,只是选取的公司股票在墨西哥, 而且只有35支。简单来说, 现在胜域认为未来墨西哥比索会贬值, IPC期货价格会下跌, 因而他们打算以40比索的价格买入卖出期权,约定在未来30天后他们有权以2700的价格卖出IPC期货, 如果等到期日IPC期货按照预期下跌到2400,那么买家的利润就是300比索减去期权费40比索。如果IPC没有按照预期下跌,那么买家可以选择不行权, 损失不过是40比索期权费。一般而言, 这是一种对个人和机构投资者来说很有效的能够放大收益的同时又风险可控的投资工具。
当然, 这个例子有个问题就是IPC股指期货是以墨西哥比索为单位进行交易的, 如果比索贬值, 那么收益也会贬值。因此像胜域这种机构投资者往往有很多种投资策略,比如成对交易、远期交易和掉期交易等等各种金融衍生工具对冲风险。
总而言之,当《四姐妹》公开上映的时候,墨西哥的外资正在疯狂抛售比索资产,逃离墨西哥。墨西哥央行和政府官员尝试公开向投资者喊话安抚市场情绪,可是没有人相信他们。在政府宣布汇率自由波动后,墨西哥比索兑美元一路从3.74跌至5.9。
这场危机没有停留在墨西哥内部, 风险外溢到整个拉美市场。最令研究员们惊讶的是这场危机还影响到了看似与拉美市场无关的亚洲市场。后来投资者们意识到持有新兴市场投资的那些大型基金为了从危机中撤出,必然先出卖那些亏损更少的资产以满足投资者的赎回要求,在这个情景里这些资产就是亚洲市场的标的。当然,市场恐慌情绪也是一大助推器。这是一次全球危机。
具体的操作过程乔琳其实不是非常清楚,毕竟她只是基金公司最大的合伙人,不是基金经理,也不是交易员。可是她知道眼下的情况显然有利于她,胜域还在进一步打扫战场,他们的预期回报率可以达到47%,也就是3-4个亿美元左右的收益。
不过乔琳并不为此感到非常高兴,金融危机或许能痛击几个在市场上兴风作浪的垃圾选手,可更多受难的是那些无辜面对高通胀的普通民众。她开始觉得这种交易策略实在让她开心不起来,反而不如并购套利之类的活动来得开心。年初时她们投资的两支股票MicroTouch Systems和LSI Logic的回报率分别达到了447%和158%,这种事带来的快乐显然更单纯一些,当然,随之而来的4000万美元收益确实发挥了作用。
乔琳决定先不关心这些她无法控制的事情了,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能决定的事情上,那就是射击训练和社交生活。
《火线》剧组的训练目前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过进度比乔琳预估的整体都要慢一些,可能要到明年2月份才能正式开始拍摄。虽然这件事确实很麻烦,整个剧组的通告单都要重新协调,但是并非不能解决,只是需要制片和助理们投入很多时间协调这件事。
让乔琳真正觉得纠结的是另一件事,她今年圣诞节到底要不要留在洛杉矶陪基努度过。他把妹妹金安置到了洛杉矶,给她在附近买了一个带马厩的农场,希望她能够在这里得到更好的休息和照顾。而今年他母亲帕特丽夏决定结束第四段婚姻,也已经暂时搬来了洛杉矶,至少在圣诞期间她会跟子女待在一起。按理说乔琳应该跟他们待在一起,毕竟她无处可去,去年也是这样过的。
但是,老实讲,她跟基努的关系真的到这一步了吗?在圣诞节跟30岁男友的家人一起度过,看起来很像某些下一步程序的前奏,尽管乔琳非常清楚基努本人根本没有意愿和能力去推进他们之间的关系。乔琳自己也不想这样做,她更不想给他的家人留下一些错误的信号,让他感到尴尬。
他一直在逃避婚姻的危险,那就最好别给他的亲人们留下什么期待。
事实上这一年她和基努之间不能说很顺利,他们之间不是没有矛盾,而是因为距离太远,即使有分歧,也没有机会去发酵和处理。
今年下半年他之前跟罗伯特组的那个乐队开始正式活动了,除了有几次她去排练地点跟他们见过几次面和天狼星的第一次对外演出外,乔琳一次都没有正式出席过天狼星的演出,一次都没有。老实说乔琳自己都对此感到难受,很难说基努心里没有别的想法,他只是包容了她的选择。
他理解乔琳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像他没在乔琳忙碌的时候陪在她身边一样。
除了这些零零碎碎的小念头外,真正动摇乔琳的是诺顿的邀请,他想让乔琳今年圣诞节飞到哥伦比亚去,跟他的家人一起度过圣诞节。这份邀请不是关于诺顿本人的想法的,真正的邀请人是他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