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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1 / 2)

“生病了?”玉鹿一听,瞳孔一缩,急忙抓起莺娘的手腕检查。

他根本无法分析莺娘后面的话,一心一意只关心她的身体。

莺娘穿的衣服是良紫的,并不合身,袖子很长,玉鹿紧握住她的手指后拉高袖子,因为着急,还拉得很高,不仅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还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细腻手臂。

男女授受不亲,这女子的手不但不能被外男细看,更不能轻易被其触碰。

莺娘好歹和虚端成过婚,还能接受一点虚端触碰她,可这玉鹿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啊。

虽然玉鹿的外表和虚端很是相近,言行举止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莺娘本来就觉得自己裸露出的肌肤很是刺眼,如今猝不及防被抓住更为敏感的手腕,手腕上的皮肤顿时像是受了刺激,让她身体微颤。

这玉鹿的手也不知为何,格外冰冷,让莺娘想到山林里冷冽的山水。

莺娘被冻得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那被触碰的皮肤部分了。

“你放开我,”莺娘白了脸,抵触得反复说,“你快放开我……”

她挣扎着,身体无法平心静气,玉鹿把脉也把得费劲。

玉鹿没有轻易放弃,反而更是死死地抓着。

他把脉不了,只能猜测,眼中便出现了惊疑的神色,担忧又焦虑地说:“为何不让我查看?你明明知道我医术不错,是怕我查出什么吗?”他像是猛地想到什么,“是虚端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生了一身的病,你不敢给我瞧?”

这种脑回路让莺娘瞬间愣住,她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误会产生。

她凝滞的神色完全是因为迷茫,却也能被人解读成她被人说中而心里发虚。

起码玉鹿是这样解读的。

玉鹿已经全然忘记了把脉,他的脑海里飞快划过许多画面,都是他见过的莺娘和虚端在一起的场景。

在这些场景里,他如果站在这二人旁边看时,就会面目全非,总是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如果他是偷偷藏在角落里看着,也要压抑着声音和疯狂想要撕开二人的冲动,那也照样痛苦难堪。

新的伤害叠加无数旧的伤害,玉鹿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变得格外偏激暴烈,满心嫉妒与悲愤,脾气不好一样尖锐地说道:“他都对你这样,你还要护着他?!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抛夫弃子也要和他在一起,现在身体不行了也不愿离开他?!”

这音量尖锐的一串串连问,冲击着莺娘的大脑,可最让莺娘感到身心震撼的,是里面的四个字:

【抛夫弃子。】

“弃子?”莺娘震惊道,“我有孩子了?!”

也对,十年的时光过去,没有孩子那是很不正常了,可是京城传言里没有任何她与玉鹿的孩子的记录啊。

莺娘也相信自己绝对是个好人,就算……就勉强算她十年里被什么不良之风搞得迷失自我,把感情弄得一塌糊涂了,她也绝对不会做出抛弃孩子的混账事的。

那可是她的孩子,她亲生的孩子啊,她哪怕傻了痴呆了也应该会想要护着的。

过度的难以置信就是过度的求知欲。

这次换成莺娘死死抓住玉鹿的衣服,她焦急又紧张地问:“什么孩子,我和你的孩子在哪里?”

玉鹿被她这样渴求地拉着,眯起眼睛,倒是瞬间冷静下来。

他个子比莺娘高出超过一个头,此刻两人靠近,他低头又微微弯腰,像是有着绝对身材优势的大人,轻轻抱了抱疼爱的小孩,还有心情说:“冷静一点,别着急,你一紧张身体就不好,现在都病了,更别紧张了。”

莺娘怎么可能冷静,有孩子这种大事和有多少任丈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她捏紧了玉鹿的衣服,催促道:“你快说。”

玉鹿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你把这事都忘记了,才不是你说的对我和你的过去一片模糊,看来不是一般的病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安静地让我看病。”

玉鹿的话音刚落,莺娘就立刻伸出手:“来吧。”

玉鹿完全没有刚刚慢吞吞说话的腔调了,他一直在等这一刻,立刻谨慎凝重地说:“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也说给我听听。”

接下来,他望闻问切都做得很好,像极了非常有经验的好大夫。

莺娘耐着性子等他检查,思维微微发散,有点奇怪玉鹿长得像虚端也就算了,为何也和虚端一样,手头上好好的工作不做,居然都钻研医术去了。

“奇怪,明明身体没问题。”玉鹿皱紧了眉头疑惑道。

“我看了很多大夫了,还有御医,都说身体健康无问题,你就不要费劲了,快说说孩子。”莺娘迅速收回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不一样温度的手腕,闷闷地催促。

玉鹿却还是没有照做又问:“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为何变成这样的?你忘记了我的事情,应该也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吧。”

他这是得寸进尺,却也是真切关心。

莺娘根本不想透露更多,装生气道:“说好了给你看病就和我说的,你别这样言而无信。”

玉鹿盯着她的怒容,总算松口:“好,我带你去瞧我们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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