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完成之后,新军去进行正常操训和(对这次演练的)得失检讨了,保民团也撤回防地休息了,这时,谢友青出现了一众日本浪士的面前:“知道为什么要给你们看一出吗?”
几个聪明的日本人表情阴沉的回应道:“是警告我们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说得不错!”谢友青承认道。“像这样的军队,我们还有许多,如果你们现在或接下来有什么别的小心思的话,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了。”
一方面是有组织的暴力团伙,一方面是福海号从日本各地招募来的、连口音都有不同的散沙,因此不管是聪明的还是愚笨的,都看得清眼前的局面,自是不敢造次的。
“当然,你们也跟我们好些年了,也应该知道,我们从不亏待你们!”谢友青继续道。“所以,希望你们摆正自己的位置之后,继续为我们服务;好了,说到这,我要说明一下,我们到底是谁,接下来要你们做什么!”
谢友青说到这,顿了顿,以加强面前日本人的印象:“在日本,我们是福海号,在黑龙江和图们江,我们是祥福瑞,但事实上,我们是大明福王殿下的家臣,所以你们现在是在为大明福王殿下服务,也就是相当于为你们国家的天皇或将军在服务。”
听完谢友青的话,有见识、没见识的日本人都是一阵的骚动,但谢友青却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你们做什么呢?很简单,我们需要你们以日本前关白大臣,丰臣家再兴的名义,替我们夺取朝鲜的济州岛!”
“有人会问,你们不是有很大的力量嘛,为什么不自己去夺取济州岛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朝鲜现在还是大明的属国,作为大明的亲王,福王殿下没有办法直接出面夺取济州岛。”谢友青说到这,表情有些古怪。“那为什么,大明的亲王要跟大明的藩属过不去,侵夺藩属的领地呢?不是说,即便是江户的将军也不应该随意的夺取诸侯的领地吗?”
场面上的骚动微微有些变大了,是的,在场人中,不少人之所以变成浪士,是因为主家失去了领地的缘故,所以,对于谢友青的话,有些深感同受。
“很可惜啊,事实上,江户的将军却是一直在悄悄夺取诸侯的领地,因此,福王殿下也有夺取济州岛的理由,但为了不至于与朝鲜王彻底翻脸,避免朝鲜王把双方翻脸的事情报给了大明皇帝,所以,就只能让你们出面夺取济州岛了;当然,你们只有七百多人,未必能顺利夺取整个济州,因此,我们会派一部分士兵加入你们,也会派船只运输你们的。”谢友青最后强调道。“你们放心,你们对福王殿下还有用,我们是不会轻易把你们当做炮灰消耗的,希望你们在夺取济州岛的战斗中表现出自身的本领,福王殿下会根据你们的表现,给予你们相应的赏赐的。”
谢友青的话音落地后,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所谓丰臣家御家再兴的事是不是真的?”
谢友青摇头道:“只是旗号而已,其实我们也可以打日本基督教徒的旗帜,但为了避免江户那边加大迫害基督教徒,所以,我们觉得打丰臣余孽的旗号更合适一点。”
没错,现阶段,福王府还不想跟日本政府发生直接冲突,至于未来,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幕府严厉查禁走私,危害了福王府的根本利益,那福王府这边也未必不会挑动毛利等家反叛,乃至于亲自上场的。
“怎么?是不是觉得有些失望?”谢友青的话显然命中的红心。“大明有句古话,自古功名马上求,换成你们日本的说法,那就是家业是靠手中的太刀砍出来的,所以,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不要急,饭要一口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件的做,我可以代表王府许诺,只要你们愿意向福王府奉献你们的忠诚、你们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的。”
谢友青说完后,立刻有人再度追问道:“那我们现在算不算福王府名下的武士?”
谢友青画大饼道:“现在你们只是有资格称为福王府的武士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福王府的武士。”
一群日本人默然了一会,很快便有人带头向谢友青跪拜下来,同时他们口诵道:“我等愿为大明福王殿下效忠,期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大明福王殿下麾下的武士!”
这些人的动作带动了其他日本人,随即,所有的日本人或主动或被动的跪倒在地,齐声向福王府效忠,看着浪士们的做派,谢友青似笑非笑的说道:“很好,现在,花山左京大进京雄、野田次郎凉太、佐藤少内记信夫、赤野五郎高吉、上村太郎一信、中村太郎明富······等人随我来。”
差不多20多个日本人跟着谢友青走到一边,此时就听谢友青说道:“之前,各地商栈的浪士队,只有五十人长,但现在,却是足足有七百多人,所以,我需要三名统帅两百人的番头,以及军奉行等其他职位的候选人,我希望从你们中选取出来。”
花山京雄探问道:“不知道我们将怎么编制?”
谢友青回应道:“番头以下,与商栈时的编制相同,即五十人长下辖两名二十五人长,二十五人长在自身兼任五人长的同时,再下辖四名五人长,当然,名字上可以略作修改,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