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这么多日本浪士调来虾夷地啊!”看着校场外,日益增多的临时帐篷,张肃有些好奇的问身边同学道。“真是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站在张肃身边的叶兴志却道:“即便有大动作,也不会调学兵团,不,学兵旅参战的。”
没错,随着虾夷地讲武堂第一期(泉水观下院第二期)毕业生完成学业,目前讲武堂学兵团已经正式扩大为了学兵旅----根据朱由崧拟定的编制表,1个步兵旅下辖4个战兵团、1个炮兵队、1个夜不收队、1个医护队、1个工兵队、1个直属辎兵队、1个中军队在内的1250人,但由于目前军官人数不足,所以,现阶段学兵旅只编成了2个战兵团、1个炮兵队、1个工兵队、1个直属辎兵队,全旅总兵力750人----但新军规模虽然扩大了,可训练程度却下降了,所以,现阶段新军所要做的,不是准备参战,而是继续强化训练。
“说的也是!”张肃叹息道。“谁让我们连外表光鲜都做不到呢,还得再多训练才是。”说到这,张肃遗憾道。“真是可惜了!”
“什么可惜的。”叶兴志沉声说道。“等我们把兵练好了,总有出战机会的。”
张肃却苦笑起来:“怕是至少要编成一旅后才能出战呢,也不知道,我们第一个对手会是谁了。”
“放心,”听了一会的高瑜说道。“第一战不会直接遇到建奴的。”
张肃听的不舒服,当即强辩道:“遇到建虏,我们也不怕!”
“是,我们的确不怕,可师范他们却怕我们轻易折损了。”高瑜淡然的说道。“毕竟,建虏是老打仗了,而且百战百胜,像我们这样的新军,还是慎重一点要好。”
叶兴志同意道:“比起第一战就碰到建虏,我更想先碰碰流寇。”
张肃一听,咬牙切齿道:“这倒也是,我也更想收拾流寇。”
几个人正说着,余华走过来叫到:“还呆在外面干什么,赶快进去坐下,三鼓不至了,想吃板子嘛。”
张肃等人一听不敢怠慢,立刻跟着余华走进了学兵旅的指挥部里,只见,已经升任队长的一期生和刚刚毕业就安排出任队副的二期生已经大部分都到了,就差自己几个了,于是,几人立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屁股刚刚沾了板凳,严德桓、许昇焘、万世便走了进来,此时就听执星官喊道:“起立,向长官敬礼!”
场内众人立刻站了起来,随后举臂声齐刷刷响了起来,严德桓和许昇焘立刻予以回礼,执星官这才喊道:“礼毕!”
但收回手臂的队长队副们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那听严德桓说道:“想来,你们也看到了校场外的日本浪士越来越多了,没错,根据世子爷的指示,福海号已经把黑龙江等地的浪士全部抽了回来,到时候总数会有七百多几十吧,这么多浪士在虾夷地,搞不好就会出乱子,所以,我跟万监军以及保民团的姜屯长商议过了,准备给这些浪士一个下马威······”
根据严德桓和姜进勇的安排,学兵旅和保民团将展开一次公开演练,以警告浪士在虾夷地时----同时也是在夺取了济州岛后----安分守己,别反客为主了。
不过要以保民团350乡兵----虾夷地保民团的编制也跟小琉球保民团一样得到了扩大----加新军600多战斗兵(含炮兵在内)压制700多浪士,这次表演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了。
“······学兵旅展示科目为,排铳射击、火炮射击、铳刺术,军阵转换······”
严德桓一一交代了,最后说道:“具体对抗时间为五天之后,希望你们别让我丢脸了!”
年轻的军官们严肃的应承道:“是!”
严德桓冲着军校生们点点头,然后和许昇焘、万世便离开了会场,等他们走开后,以战兵一团团参军暂代学兵旅旅参军的余龙站到严德桓刚刚的位置,冲着同学们说道:“现在我们讨论一下,具体的演戏方案······”
五天时间几乎一闪过来,这一天一大早,还在帐篷里休息的日本浪士,就听到了一阵密集的锣鼓声,曾经在黑龙江征战过的日本浪士听罢个个大惊失色,提着自己的武器就冲了出去,结果却看到一排排的扛着火铳的新军踏着相对整齐的步伐从边上的营帐里鱼贯而出。
随后,这些新军迅速展开,又迅速合拢,做出了种种排列组合,接着在一声口号后站定下来,浪士还在疑惑,就见哨声响起,新军士兵排成三排,前排半蹲,后两排交错排列,齐齐举枪对准远处空地。
说时迟那时快,一连串紧密到几乎变成一声的铳声响了起来,瞬间腾起的硝烟,将正在射击的新军战士笼罩的严严实实的;但这还没完,接下来,几乎二十呼吸,便会响起一阵排铳声,这个频率让明白深浅的浪士一个个面色如土----这些浪士显然并不知道,掌握在刚刚入伍没多久的新兵手中的火铳实际并没有开火,用来撑场面的连珠射击,都是由最初的那批训练了7个多月的老兵来完成的。
铳声停下来后,又过了大约半刻钟(15分钟),带着雪花的风便把硝烟吹散了,这时,浪士们发现,排铳手们已经不见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