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年八月三十日,朱由崧正式册封嫡长子朱慈焈为陈王、庶次子朱慈烿为霍王、庶三子朱慈煢为蔡王、嫡四子朱慈炾为邢王、庶五子朱慈焿为薛王,又追晋亡弟朱由桦为钟烈王、特晋朱由桦女朱淑糖为安泰公主,并以不能厚此薄彼为由,晋封颍王朱由渠之女朱淑喜为安怡公主······
在朱由崧封大封诸子的时候,阿勒楚喀之战打响了----匆匆从三姓城赶到的清军粗粗搭建了营帐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展开了进攻----然而,尽管之前阿巴泰率领马队在阿勒楚喀城外游荡,试图阻止祥福瑞军修复破损的城池,但由于祥福瑞军控制了松花江,守军可以轻松的前往松花江北岸砍伐树木,因此,清军未能有效的阻止祥福瑞军修复阿勒楚喀城。
再加上,三姓城清军南下时,来不及携带笨重的红衣火炮,因此,清军对阿勒楚喀城的进攻非常不顺利----打了三天,前后伤亡六百人,却连阿勒楚喀的城墙边都没有摸到----不得不被迫暂停了下来。
而在三姓方向,注意到城内清军主力南下的李自奇,的的确确派兵过河了,但祥福瑞军却讨巧的在松花江跟倭肯河交汇处上岸,然后在江上炮船的掩护下,就地修建营帐,接着才逐步扩张营地,进而逼近三姓城的北门,这就让阿巴泰根本找不到迂回强袭的可能。
正在两头不着港的时候,阿巴泰终于接到了济尔哈朗发自盛京的命令,同意他放弃三姓、松原、齐齐哈尔的主张、率部退回吉林乌拉,但关于阿巴泰同期放弃宁古塔的要求却被驳回了,于是,阿巴泰便命令沙尔虎达便率领800骑兵,掩护三姓守军退往了宁古塔,自己则带着阿勒楚喀方向的部队退往了松原,并在松原集结了齐齐哈尔方面的部队后,退往了吉林乌拉。
为了避免撤退途中遭到祥福瑞军的追击,沙尔虎达与珠玛喇在撤出三姓时,一把火烧掉了这座满清辛苦数年建成的要塞,结果大火不但阻断了李自奇部追击的通道,还差一点烧毁了三姓城城外,祥福瑞军的营地,迫使李自奇不得不率所部撤回到了江西。
就这样,祥福瑞号以毙俘清军1500余人、自身伤亡300人----主要是水兵----的代价,夺取了三姓、阿勒楚喀、双城子等地,并烧毁了清军在温车恨的卡伦、迫使清军从林北、穆棱河等地卡伦撤出,同时还建成了位于滨河卫旧地的前进要塞滨河卫商栈,成功获得了1644年北疆之战的胜利。
不过,接下来的几年内,祥福瑞号的精力主要放在了西进及建设鲸海西北岸沿海商栈方面,因此,在建成了斡兰河(苏维埃港)、野猪河、雅兰河(帕尔季赞斯卡娅河)、兀的河(乌第河)、卜鲁丹河(结雅河支流乌尔坎河)、松原、齐齐哈尔、阿尔巴津(雅克萨)、石勒喀河(波克罗夫卡)、奇乾等处商栈后,并无余力继续南下,这才让清军在北疆得以稳住了阵脚,并没有一溃千里的把整个北疆都丢掉----其实,祥福瑞这边也没能力席卷整个北疆,进而与清廷分割关外。
但即便如此,清廷也失去了对广大伊彻满洲部族的控制,甚至连宁古塔及吉林周边的索伦各部都与祥福瑞号保持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商贸关系,由此,清廷失去了通过吸纳伊彻满洲部族,填补自身战损的可能,这对清军来说是极其不利的局面。
自身,当前,清军真迫不及待的涌入北京及周边地区,一时间还想不到那么长远,可等他们真的想到了,恐怕也就来不及了······
“夺取松原之后,我们就与科尔沁蒙古实际接壤了。”在弗提卫内,得胜归来的李自奇与陆隽广、李弘沟通道。“那么我们该持什么样的态度与科尔沁蒙古交往呢?”
满清与科尔沁蒙古的关系是极端紧密的,双方最高层联姻不断,可以说,科尔沁蒙古就是满清最大的助力,因此,在与科尔沁蒙古打交道的过程中,祥福瑞这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了。
陆隽广想了想,说道:“还是先以正常商贸态度与科尔沁人打交道吧。”
陆隽广解释道:“我知道一开始是很危险的,但只要我们做生意公平和善,科尔沁人不可能舍弃廉价商品不要,非要跟我们血战到底的。”
李弘皱眉道:“派遣商队过去吗?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陆隽广摇头道:“不用派商队,还是老规矩,设椎场,在商栈外交易。”
李自奇考虑了一会,说道:“如此,我建议废止了阿勒楚喀城,夺取了清军在松花江两源交汇处的城寨,并在那建设一个一等商栈。”
现在祥福瑞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兵,因此与其处处分兵,不如选择一两个重点要点来经营。
“李指挥使的意思是?”李弘似乎听出了李自奇的潜台词,连连摇头道。“不行,建弗提卫花了我们多少的人力、物力,一下子就裁废了,你们不心疼嘛?”
李自奇笑道:“弗提卫当然不用裁废,但应该降为二等甚至三等商栈,然后把三万卫和那座松原城建成一等商栈,至于阿勒楚喀,只要我们拥有江上优势,倒也不必刻意留下。”
李弘还是摇头,所以陆隽广提了一个折中的意见:“还是一样,改为三等商栈吧,这样也方便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