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知道易中海这个老狐狸在顾左右而言他,她可不信这个老狐狸没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上次就是他去找的娄小娥,这才把那户难缠的炸臭豆腐的夫妇给撵走。
秦淮茹本来指望挑唆易中海再次出头,去前院儿溜达一圈,看看这个下水道是打哪儿出的毛病,毕竟大家走的都是一个下水道。她从心底相信儿子的判断,这件事绝对跟前院儿的那两个坏水儿脱不开关系,真要是后院儿出事,前院儿完好无损,也好撺掇院子里的人借题发挥,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算盘是打不响了。
秦淮茹的那抹失望的神色自然是没逃过易中海的眼睛,老狐狸心中暗自冷笑,都是本地的狐狸,你非要跟我玩聊斋,你特么当我是傻柱啊。
然而易中海不知道的是,秦淮茹早就在傻柱跟前已经敲过边鼓了,奈何傻柱是真让小混蛋给整怕了,怂的一比,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来打易中海的主意。
在秦淮茹的眼里,但凡是这种破事儿,能不自己出头就千万别自己出头,她对棒梗的激进行为是颇为不赞同的,上次大院儿开会,棒梗跟小混蛋顶起了牛,秦淮茹吓了个半死,这种瘟神,别人躲都躲不及呢,就算是再不满,让别人去往上冲就好,何苦要自己出头啊!
所以这次棒梗刚提出来,秦淮茹就及时掐灭了他的想法。但是秦淮茹担心自己的儿子不死心,所以她才会努力的四处挑唆,意图让别人来出这个头,她躲在后面煽风点火就成。
其实这次的挑唆也是秦淮茹的一种试探,她想看看这群老坐地户对于前院儿的看法,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内,虽然有些许的失望,但是也给她敲响了警钟,她暗暗下定决心,今后可一定要把棒梗看好,绝对不能再让他这么冲动,要不然代价是他们万万承受不起的。
然而此时的秦淮茹还不知道,棒梗已经锁定了目标,开启了自己的复仇之旅,从打进工读学校的那一天,棒梗就在小本儿上,记下了他要复仇的目标,回来之后,他每天都在踩点儿,策划着报复的各种细节,并且反复推敲,一步步的完善。
通下水的工人被一大爷请到了后院,这些人先是拿出了竹坯子捆绑在了一起,在下水道通了一阵,结果捅到一半的时候,竹坯子就再也进不去了,发出了“锵锵”的声音,无论他们怎么变化姿势和角度,都无济于事。
通下水的工人意识到前面是出现了异物,于是又回去取来了专业的机械疏通设备,并且带来了水泵,先是用水泵将下水井里的污水全都抽了出去,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施工作业,结果依旧是原来的那个情况,到了那个部位,专业的数通设备依旧是过不去。
废话,能过去才真的是见鬼了呢,底下的那根水泥柱经过了长时间的阴干和养生,已经牢牢地盘踞在了下面,坚硬无比,别说是疏通机了,就是拿大锤破,估计都得费好大的劲。
疏通机都快钻冒烟了,而那根疏通条依旧是纹丝不动,通下水的工人看到不能再继续这样作业了,再这么搞机器都得烧了,于是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对着把他找来的一大爷开口说道:
“通不开了,现在疏通机已经转的快要冒烟了,再继续弄下去,估计就要烧了,应该是前面碰到了坚硬的异物,估计是前面的下水道塌陷导致的,现在有两个办法,你们自己选择吧,一是把整根下水管全都挖出来,找到坏的部位,将故障排除,二是重新挖一个新的下水井,将管子接到外面的总杠去,你们自己选择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秦淮茹一听这话有些傻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几个正在那里议论的时候,就听到通下水的工人说道:
“你们先等会儿再商议怎么办吧,先把我的出工钱给结了,下水虽说是没疏通,但是好歹我也用水泵把污水给你们抽干了,机器都快烧冒烟了,所以你们就按照商议好的价格,付个半价吧!”
这时就见刘海中卡巴着三角眼,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
“那不成啊,这活还没干好,我怎么可能付你钱呢?再者说了没看到我们还在商量后续怎么办呢吗?我发现你这个小同志有些不懂事啊!”
通下水的工人被刘海中这副嘴脸给气乐了,只听他开口说道:
“你们后续的活儿无论是拆开以前的管道,还是重新挖一条新的,都是另外一码事儿,压根儿就不归我们管了,如果说因为这就想把我们的工钱给赖掉,那只能说你们是想多了,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说完,通下水的工人眼神不善的看着刘海中,常年给别人干这种活儿,难免会遇到这种赖账的,对付这种人,他们阴损的办法简直多的是。
在刘海中跟通下水的师傅对峙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却装作没看见一样,这年头谁挣钱都不容易,他们为了自己能少花点钱,真的是脸都可以不要了。而且院子里的人各有各的人设,像这种事情,刘海中做起来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所以易中海和秦淮茹自然是退到后面,坐看事态发展。
疏通下水的工人挨个看了他们三人一眼,没有选择再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将自己的设备装上了车,然后回身玩味的看着三人说道:
“今儿个我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