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闯红灯而差点导致小型意外的始作俑者的呵斥声,以及车厢内惊魂未定后乘客的小声议论。
而在这期间,宛如异类般陷入进诡异沉默的两个人对此却是充耳未闻,或者应该说完全是无暇顾及。
栗棠言保持着一只手扒在温昭年因为抓着上方的圆弧而微弯着的手臂,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拽住他的领带往下拉的姿势与其相顾无言。
她抬了抬眼,入眼先看到的是一道清晰的下颚线。
紧接着视线上移,只见那卷翘的长睫在车辆拐弯时阳光直照进来的时候如振翅的蝶动了一动。
继而一垂,遮住了那眼底的思绪。
骨节分明的手抓着上面的圆弧,手背随着他的施力青筋浮起。
任由车子颠簸,温昭年却依旧如一尊石像一般稳稳立着。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地方,那大概就只剩下了他因为自己拽着领带的动作而不得不微弯下身子的动作。
两张脸靠得很近很近,恍若呼吸间都能感觉到打在脸上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