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果我是内奸,我为什么没有给你补一刀?我为什么要上赶着去救人?我以为你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没想到你连起码的人情味儿都不讲了!”
“安同志,你误会了,我当然是信你的,但组织上有规定,我不能为了你破例,还请原谅。”张临渊被质问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
他何尝不想站出来担保他,他何尝不想为她喊冤,可他是负责人,他不能带头搞特权。
安六合很失望,什么也不想说了,转身就要离开。
不想,白焰生立马拦住了她,手臂横在那里,像是越不过去的天堑,他怒喝道:“谁让你走了?”
“我很忙,如果你耽误了我培育盐角草,你能负全责吗?到时候上头的指标完不成,可是要牵连你的顶头上司的,你就一点都不怕吗?”安六合铁了心要走,她不受这样的委屈,也不会任由别人冤枉自己。
白焰生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周中擎站了起来。
“我信她,让她走,真要是出了事,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