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会的杜小民透过余光撇向分区长官,在数着大把的钞票,按照街上的物价来说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虽然卖力的乞讨,杜小民还是有收集各种各样的信息的,比如一个包子多少钱。
这个地方人们以纸币为通用货币,上面的数值大小决定价值几何,每种数值都有特定的颜色。
开完会,回到房子里自己的小组地铺休息,地上随便铺点茅草就是床,二十多个人挤在小小的地方。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臭味,杜小民也不例外,要是白天都能看到头发上虱子在爬。
这些每个人都习惯了,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也没有精力去在意那些,早出晚归,又累又饿,痒与饿比起来微不足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小组长给叫起来,这些乞讨小组果然思想觉悟高,听到鸡叫声就起来了,拿着木棍把还在睡觉的给敲醒。
其他人早就醒了,只有杜小民还在熟睡,挨了两棍子马上起来,也不洗漱,啥也不干就起来开会。
乞讨分区长官开完,乞讨小组长开,说了说自己的目标,让大伙吼两嗓子,提提士气。
开完会就排着队上路了,按循序依次前进,每个小组长照看自己的小组,师傅领着徒弟。
到了一个岔路口开始分流,每个乞讨小组带领组员前往自己的地盘,除了乞讨说话都是犯罪,除非乞讨领导问话。
连续一个月,杜小民每天都是一个馒头,终于理解了什么叫饿的前胸贴后背、腿脚发软、脑袋昏昏沉沉的。
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手脚无力,哪跑的过一天三顿有觉悟的师傅。
杜小民没有随便尝试,一次逃跑会被针对的,天天挨打那是常例。
偶尔能碰见带刀的捕快在街上巡逻,每次看到他们,杜小民都会凑上去向他们要钱,他们也会给。
试探性的问了问,拐卖人口算不算犯罪,听完后他们哈哈大笑,在清河县,没有拐卖人口的事。
何况这也不归我们管,我们只负责抓小偷、打人杀人事件,有专门的巡逻人负责这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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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内遇到3波捕快巡逻,他们的话都差不多,也没有碰到那个专门负责的捕快。
遇到路人也拭探性让他们解救自己,可没人信,后来一次听到路边人们聊天中得知。
原来这样的事人们碰到好多次,最后都乌龙事件,好心人还被所谓的乞丐父亲告上了衙门。
那个好心人被人打上了畜生不如的标签,因为那名乞丐颠倒是非,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讲述了自己多么不容易,怎么怎么样沦落至此,孩子又得了失心疯,喜欢胡言乱语,可那人看孩子长的眉清目秀居然要把他从我这个可怜汉身边抢走。
真是旁人听了落泪,县令听到都对那位好心咬牙切齿。
县令会因为几句话就信任他么?当然不会,而是有人得了好处做了手脚,县令根据收集的资料,再根据乞丐与双方的供词得出的结论。
那名好心的男子被关在监狱几年,围观的群众都拍手叫好,这才是青天父母官。
那名好心男子哪能比得的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乞丐,谁也想不到在繁华清河县的底下藏着这么黑暗的事。
杜小民乞讨的这个圈子与世隔绝,正常人都接触不到,他们看到的是繁荣。
自那次以后,再也没有人伸出援手,不论心底是不是相信,有那例子,谁会与非亲非故的人出头。
并不是人们不善良,而是善良的代价太高。
杜小民听到他们聊天详细过程,再根据自己的分析推导,心里拔凉拔凉的,如坠冰窖。
他们讲了十年来的好几起这样的案例,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都同情乞讨者的遭遇,无一例外都是好心人关入监狱。
每一次案子的结束,都会激起人们的同情心,乞讨者都会有大笔的资金进帐,对待乞讨者也更加的理解,如做不到把他们领回家拯救他们,请尊重他们。
每次案子乞讨者编的故事都不一样,但是都能让旁观者落泪。
站到跳出阵法外眼光思考,总感觉哪里不对呀!
这是上清大陆的功利性的眼光呀!虽然身处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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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这样的例子确实有,但是不能把所有的乞讨者都一杆子打死,按照清河县的标准来覆盖所有。
因为杜小民是身处阵法当中,当然会把自己所有的经历当成主流。
这种阵法带给杜小民的观念也算是一种影响,因为阵法的经历告诉杜小民乞丐都是不可信的。
不用同情他们,他们都是一群有组织,不人道的黑暗,至少杜小民轻身经历发自心底的认为乞丐不可信,这种价值体系在内心中悄悄发芽。
这正是阵法要传导给杜小民的价值观,那种种高高在上的价值观。
如果摒除清河县的乞讨者,其实很多人们真的有悲惨的遭遇。
只不过杜小民恰巧遇到了这群极端组织,不能因为这些就否认所有的乞丐,而掐断了一个人的善良。
拥有这种价值体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