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则是一直站在院门处的,她想此时范衡阳和莫经年两人定是有许多话要说的,她在一旁多有不便。
过了好久见范衡阳还没进去,隐约察觉出了不对劲,走到了范衡阳身旁开口问道“殿下。你怎的不进去?”
范衡阳闻言便十分慌张地伸手去捂南橘的嘴。心想这完了完了里面的人听到了没?这要是听见了莫经年出了门来该多尴尬啊。
南橘完全是个懵的,嘴里吚吚呜呜个不停,那意思是在说“殿下这是干什么啊?”
范衡阳没回答她,一边捂着南橘的嘴一边将南橘往院子外拖着走。
刚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莫经年的声音“殿下,你怎的在这?”
功亏一篑。
这莫经年耳力这么好的么?居然听见了。
莫经年刚刚在房间里时有那么一刻感觉身边阴风四起,浑身冷得厉害,自己像是个猎物般被人盯上了。
可是房间里就他和刘羽情两个人,至于鬼怪之说他向来是不信的。后突然听见门外隐约传来了声“殿下。”他便恍然大悟了。
他半信半疑地走出门查看,见院子里有俩个行为看起来颇为鬼祟的人。他是想也不想的就开口叫住了范衡阳。
即便现在是在漆黑的夜里他也确定那人就是范衡阳,哪怕是于千万人里他也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范衡阳此时是背对着莫经年的,所以看不清莫经年脸上的神情,但是她也没打算看,她可不想让莫经年逮着嘲笑自己的机会。所以她头也不回的拉着南橘就往外走,对莫经年的话充耳不闻。
莫经年见范衡阳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追上前去伸手拦住了范衡阳的去路“殿下,你还没回我为何深夜造访呢?”
“无事,本殿下今日到玄清观来是为了处理些朝廷事务。”
范衡阳其实内心慌得很,说话也有些不过脑子答非所问,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不敢去看莫经年的眼睛
“哦,原是如此。那殿下为何到了我这渺缘斋来呢?”
莫经年故意的。他心里有七八十的把握肯定范衡阳此次是为自己而来的,至于原因多半是因为近段时间山匪猖獗的缘故。
他索性就逼一把范衡阳看看她是否会对自己敞开心扉。
问问问!范衡阳心里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你?没看见我已经词穷了吗?编瞎话很难的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路过,路过。”
啊!要死了,我是长了个猪脑袋吗?范衡阳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也太丢人了。所以她便磨磨蹭蹭地往南橘身后挪去了,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南橘看着范衡阳的举动也是无语了,但是尊卑有别想着范衡阳是主子而自己是奴才得忍忍,忍忍。
莫经年也被范衡阳的举动逗笑了。
这样可爱率真的范衡阳自己可很长很长时间没见过了,果然啊她还是没长大。
原来人们常说的情爱苦是一个人的苦这事儿是真的,原来爱上一个比自己小的需要等着她长大的人是这样的感觉;现在自己终于明白了为何男儿选妻主都想选个年长自己的了,这找了个小妻主可是够有的学了,这哄人之法可不能差。
罢了,谁叫自己就是喜欢她呢?以后要是都需要哄着那自己便哄着她便是,只要她愿他要自己哄,自己断然不会说一个不字。
“年年,这位是?”
莫经年还没来得及回范衡阳的话,刘羽情就先开口问道。
刘羽情对莫经年刚刚不明所以的离开房间疑问极了,见他许久没回房间而且院子里又传来了交谈声,便也出了屋子来。
莫经年没有直接回刘羽情的话,而是看了看范衡阳的脸色,果不其然黑得跟锅底似的。这不是最要紧的最可怕的是范衡阳此时又展开了笑颜道“莫经年人问你话呢不介绍介绍?”
莫经年看着一脸笑意的范衡阳更是浑身冒冷汗瘆得慌,说话都有些哆哆嗦嗦了“这,这是。。。。。。”
“年年是我未过门的夫郎。”
刘羽情虽然不认识眼前的女子是谁?但是在如此深夜出现在这里定是和莫经年关系匪浅的人。
自己虽说一直生活在南苏和莫经年相隔两地,但是这么多年还是有在通信的,在信中莫经年并未提及他已婚配,所以自己现在可得好好看住莫经年了,自家的花可不能让旁人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