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像顺着电话线准确传达给了对面的薄司泽,薄司泽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接了一句,“对不起我错了哥。
说重点,绝对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那你还不快说!”薄司爵一声怒吼。
成功地把南溪原本离体的三魂七魄都拉了回来,呼啦将自己的大衣利索拉上,然后,她拉开门想跑。
男人一脚踹在门上,砰,门又被重新关上。
“你再说一遍。”薄司爵的声音突然沉稳了许多,他单脚抵在门上彻底阻拦了南溪想逃出去的打算,然后男人主动打开了灯。
突如而来刺眼的亮光逼得南溪立刻闭上了眼,过了十几秒,眼睛适应了光亮,南溪慢慢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薄司爵深沉的眼,眸子深邃如潭没有半点情欲,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南溪心里蓦地一沉,深深的不安袭上心头。
“这个人不用找,我们都认识了。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
薄司爵俨然恢复了理智和冷静,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整个过程,他的视线一直都锁定在南溪的身上。
“怎么...了?”南溪的心如雷捣鼓,她慌乱地垂下头,心想自己没做什么错事吧,颤着声问了句。
楼下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喇叭声,孙扶舟到了。
消息自然是同步的。
然而孙扶舟是认命地闭上眼按下了喇叭,结束后他摸了摸后颈,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可能不太安全了。
不出一分钟,薄司爵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孙扶舟恭敬打开门,男人长腿迈进车内,豪车迅速消失在南溪的视线里。
南溪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男人走了,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只是,薄司爵走之前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还有男人最后超级反常地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这些都很奇怪。
南溪想不通,她摇了摇头,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总之,她是逃过了这一劫。
第二天一早,南溪再次在困梦惊醒。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急忙出了门,昨天秋雅答应她今天有兼职分配给她,南溪用了昨晚回家花费的四分之一时间就赶到了晚青。
“雅雅姐,雅雅姐你在吗?雅雅...”
“进。”
她激动地推开秋雅办公室的门,这才发现,办公室里根本就不止秋雅一个人。
孙扶舟和秋雅恭敬地站在一边,而小羊皮沙发上,薄司爵优雅地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又放下,他手中不停地在翻阅文件。
“啪”,文件夹合上。
男人推了下金丝眼镜,清冷的目光将南溪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我是来找雅雅姐的,不知道薄总您在,既然如此,我还是先出去吧。”南溪心中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话落人已经踏出了办公室的门。
“站住。”薄司爵眉头轻挑,儒雅高贵的金丝镜框下眼眸顿沉,“我让你走了吗?”
南溪装作自己没听到,只是手触电般松开了门手柄,转身就走。
“南溪!!!你再走一步试试?!”文件夹被重重扔在桌上发出巨大是声响,男人的嗓音因发怒而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