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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对惜卿这副模样见怪不怪了,明明上一秒还在傻笑,下一秒就愁得宛如捧心西子,所以他真是很想让人敲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些什么东西,值得她又是喜悦又是惆怅的。
“说吧,又有什么事让你为难了?”
景麟鸣扬了扬下巴,眼神望向惜卿手里拿着的玉牌。
“还有,你手里拿着的这又是什么东西。”
惜卿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听到景麟鸣对自己手里的玉牌感兴趣,立马就很识相的双手奉了上去。
“这是惜卿昨日在府外等候主公时,结识的那位商人送给我的,说是拿着这块玉牌,便能在城西大市的别云楼找到他。”
景麟鸣微微眯了眯眼,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相关的记忆。
原来惜卿昨日不在府外好好呆着等他传唤,就是进了这个人的马车?
景麟鸣不认识吕安贤,对他的全部了解也仅限于府中管事的描述——一个曾经是奴隶的商人。
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人产生偏见的人,可是因着惜卿再府外等候时的“不守规矩”,他连带着对这吕安贤也没了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