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问啥啊,阮大河这是被人给打了呢。
想也知道是谁动得手。
那小贱人现在跟失心疯一样,没拿刀已经算很客气了。
方圆百里没听过丫头打老爸的,真是丧良心了。
……等等,她心里突然闪过个念头。
那丫头已经也成年了,打人这种事该要判刑吧,够不够进公安局蹲几天?
做学生的,一旦有了案底,然后还咋考大学,政审那一关都过不了。
更别提想开饭馆了,谁愿意去个劳改犯开的饭馆吃饭啊。
刘梅心里闪过一阵激动,立马叫了起来,“这是被芙子打了啊,天啊,那丫头现在真是无法无天,咋连亲爹都敢动手!”
她的话说得不安好心,为得就是挑拨离间。
果然,阮老太听到这里,脸彻底黑了下来。
咬牙怒道:“大河,真是那死丫头动的手?”
阮大河依旧不吱声。
反倒是孙红霞抓住机会,开始哭诉:“可不是么,妈,你们刚才是没看见,那丫头跟疯了一样,恨不得直接打死她爸,我当时都吓傻了……”
阮老太哪里咽的下这口气,气得一拍桌子,“真的反了天,走,咱们去派出所报案!”
刘梅心里一喜,真要是能让阮芙去蹲局子,今天自己这巴掌也算没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