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到了光和6年。通过一年多的学习,郑勋已经把握了不少机关术的技巧和要领。虽说在奇门遁甲上并没有太大的突破,但是郑勋在阵法的造诣上已经炉火纯青。
虽然说郑勋还想继续研学,但是时间不允许。因为马上就要到了,重要的历史节点。此时的他必须开始动身,而且在动身之前他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
在拜别黄承彦后,郑勋径直来到扬州临淮郡东城县,这回他要找的人,并不需要借助听风阁的力量也能找到。毕竟那家人也是商界的大佬,在东城县随便问个路人都能打听到这家人的位置。
“敢问这位兄台,鲁家大院怎么走?”
郑勋看到一个小摊买了点水果,顺便问了一下。
“是那布施乡众的鲁家?”
“正是!吾路过此处洽闻鲁家乐善好施,愿前往结交。”
“往东五里便是鲁家大宅。”
郑勋径直前往鲁宅,并在附近定下房间。经过多日的蹲点,郑勋也摸清目标人物的出行习惯。
那天鲁家的少东家出门闲逛,郑勋上前拜会。
——
幽州蓟县(今北京广安门附近)刺史府。
“恭贺父亲升迁幽州刺史。”
刘虞因任职期间政绩卓越,广受百姓爱戴,又因本是皇亲国戚,被朝廷任职幽州刺史,接到委任后便给刘易传了消息,刘易收到来信后便辞别了卢植蔡邕,赶往幽州,至于袁术,该说该劝的刘易也是尽力了,以后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从灵帝设置西园邸舍卖官开始,无德无能之人接手各地管理,使得各地百姓怨声载道,而且幽州可以说是一个烂摊子,不仅蛮族时常入侵,官员也是腐烂不堪,各地百姓苦不堪言,人口流失是非常严重。
刘虞每日都是愁眉不展,最终决定攘外先安内,亲自走访各个郡县了解情况,这让刘易再次见到公孙瓒。
“伯圭兄,多年未见,风采更甚往昔。”
“哈哈,易弟,多年未见,变化甚大,都快不识得汝了,如何?可愿随吾征战蛮夷,吾拨汝一曲人马给汝个军候当当。”
“哈哈,不了不了,吾年纪尚幼,怕军中兵士不服,待吾再历练几年,再做考虑。”
刘易怎么会答应呢?他的一些布置,其他已经初见成效,但幽州这个地方还没开始,而且黄巾之乱再过几年就要开始了,他有着自己的打算。
“怕甚,有吾,何人敢不服管教,不过也是,汝之体格还需历练,在幽州若是遇到什么困难便和吾说!”
“那便多谢伯圭兄了!”
——
“鲁少爷,在下郑勋原为一介商人,现为并州刺史手下一小吏。路过此地,听闻鲁少爷仁义待人,特来拜会!不知少爷可否赏脸小酌一杯?”
少爷见郑勋器宇不凡,腰间佩剑也并非一般武器,猜到郑勋有点来头,便答应郑勋的邀请。
“肃自幼好交天下义士,今先生盛情,怎敢怠慢。”
两人走进酒馆,两杯下肚,聊得也是有来有回。
“今此世道,生意难做!若是没有靠山,难保家财。”
“先生所言甚是!故肃且散部分家财,交各方名士,只为有一立足之地。”
“靠人不如靠己,汝可募乡勇为护卫家丁,且保家人。若有机会便可转商为政,也为自己与家人谋求一方生路。”
“肃正有此意。敢问先生可有好去处?”
“某现虽为小吏,亦无功绩名声,数年之后必将通达。届时,若兄台不嫌可举家小来往投靠。”
“哦?先生已有谋划?”
“乱世妖星将起,四海必将大乱,狼烟四起,待时机成熟必有成事之法。”
郑勋见鲁肃不大相信自己说的话,也就不继续往下多说。
“少爷且当某说言为酒后胡话,若是成真再往吾处。”
“在下并非不信先生壮志,如需在下从旁相助,尽管来信,在下定当尽绵薄之力。”
郑勋举起酒碗与鲁肃对碰,大笑出声。
“少爷果然豪爽之人!勋若是富贵定不相忘。”
两人一直畅谈到晚上,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题。直到太阳西下,鲁肃才跟郑勋告别。
送走鲁肃后,郑勋一个人跑进房间,反锁上门,一下子扑倒到床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此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像!实在是太像了!”
鲁肃的样貌和声音像极了一个他永远忘不掉的人——凌志。在来之前他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巧合,远远看的时候看得并不是那么清楚,刚刚近距离看到才知道世事竟然有这么巧合!
那一夜,郑勋彻夜难眠……
——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刘虞的各种政策,以及公孙瓒的协助下,官场很快就被整顿了一番,一时间幽州各地都安定了不少。
光和年间,边章、韩遂叛乱,朝廷从幽州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统帅此三千骑兵。公孙瓒率军到蓟中时,渔阳人张纯引诱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等叛乱,攻占右北平郡、辽西郡属国的城市。公孙瓒以三千骑兵追讨张纯等叛贼,立下战功,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