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斯举起手:“这个我可以证明,当初他们俩的事情我都了解,他们早就已经断了所有关系。”
“而且凌沉从来不会吃回头草,断然不会在结过婚之后,还跟其他的女人有牵扯。”
沈知澜愣了,她倒是相信傅祁斯不会说假话。
墨凌沉继续开口道:“而且你生日不是7月吗?我们提离婚,是5月21号。”
一点屁事他记得清楚,生日倒是一点没印象。
沈知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生日5.20,我谢你全家。”
“你这几年,跟哪个生日是7月的老婆一起过的?”
傅祁斯是真的很想笑。
但人家夫妻在算旧账,他只能舌头抵着上颚,强忍住了。
“抱歉。”
墨凌沉最终还是开口,“我不知道怎么会记错的。”
沈知澜这才回忆起来,为什么七月的时候,他会忽然间歇性的变正常,还送她礼物。
害得她以为铁树开花,结果屁也不是。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片刻之后墨凌沉无奈地笑了下:“所以就是因为这个屁都不是个理由,你这么千方百计的跟我闹吗?”
如果早在一开始让她知道这个事情的话,沈知澜可能真的会后悔提了离婚。
但中间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两人之间的信任关系早已经崩塌的所剩无几。
离婚的理由,也远远不是单纯的因为乔幼姗了。
她无声的摇了摇头:“算了,管他几号,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
“你们还真是互相冤枉的夫妻,他冤枉了你之前用假孕骗他,你冤枉了他婚内出轨。”
傅祁斯笑了下,“他还记错你生日,倒欠你个人情。”
“这声抱歉,墨凌沉是一点不冤枉。”
他进来还不到五分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两人之间一直没说清的隔阂,给轻松化开了。
只是有些事情为时已晚,不是人力就能够干预的。
墨凌沉盯着沈知澜的眼睛,声音很轻:“我确实是应该抱歉。”
“当然也不只是只有这两件事,还有这么多年的忽视。”
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把他当成浪子回头戏码,简直是感人至深。
但沈知澜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心早就已经冷硬如铁了。
墨凌沉伤她的次数太多,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什么。
“关于误会你的这件事情,我也应该道歉。”沈知澜平静地开口。
墨凌沉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喜色,正要往前走,却只听她继续面无表情的开口。
“但是其他事情,你的道歉,我一件都不会接受。”
“我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你,因为你不配。”
“我帮你解决了这件事情,爷爷给的股份我也一分都不要。”
“从现在开始,我确实已经什么都不欠你的了。”
墨凌沉的身子猛地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依然毫无情绪波动的沈知澜。
他几乎被气笑了。
“那倒大可不必这么客气,你欠我的之前早就已经还清了。股份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