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妙芝因为被艾华激起了斗志就回来了,没想到看到丁长林的第一眼就失望了,她还是喜欢长得帅气的男人,喜欢老外的雄壮,可是真的和老外交往时,官妙芝又觉得是把鸡子和鸭子关在了一个笼子里,可鸡子永远是鸡子,鸭子永远是鸭子,是两条平行线上的物种,很难真正的沟通和统一,哪怕是哪种事上,雄壮得让人后怕,她尝过,就因为尝过,她害怕了,她逃掉了,她觉得她的配套设置还是适合东方人,太过雄壮的动物,那个小小的山洞是容不下----
现在官妙芝突然听到丁长林这话时,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个原本不起眼的男人,这个她原本没兴趣的男人,说话一套接一套的,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也让她有了兴趣,倒想会会这个不起眼的男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
官妙芝有了这样的想法后,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你有本事征服我?指不定谁征服谁呢。”
丁长林笑了笑说道:“妙芝,作为哥哥呢,我懂男人,所以善意提醒你一下,我不征服你,我永远是你哥哥。”
“哼,装吧,装!”官妙芝懒得再说话了,因为母亲的房间也到了。
官妙芝敲了一下华晨房间的门,华晨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说了一句:“进来。”
官妙芝推门而入,丁长林跟在她身后也进了房间,才知道这房间也挺大的,应该是两间房打通的,除了一张床外,放着很多绘画作品,原来华晨把自己关进了艺术之中,她天天面对的是绘画,她活在她的作品之中,外面的世界,以及外面的人,她不愿意接触,别人也无法走得进来。
华晨一看两个年轻人进来了,淡淡说了一句:“坐吧。”
“华教授,给您拜年啦。”丁长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同时冲着华晨抱了一下拳。
官妙芝厌恶地扫了丁长林一眼,不满地说道:“我妈最讨厌这些世俗的东西,你赶紧收起来,收起来,怎么越来越象我爸了呢?尽整些让人堵心的东西。”
丁长林也不恼,赶紧说了一句:“华教授,这个是基本的礼节,我还是要有的,您有任何的吩咐尽管说吧,我会认真听着并且执行的。”
丁长林因为和华晨打过交道,而且是华晨不让她喊义母的,那么称华晨为华教授也是基本的礼节,大过年的来拜个年也是礼节,他相信礼节性的东西,华晨再艺术化也还是会接受的。
果然,华晨温和地看了丁长林一眼,说了一句:“谢谢。”
这让官妙芝大吃一惊,不由得笑了起来,接过母亲的话说道:“妈,多少年了,我终于又听到了你说谢谢二字,真是太阳打西方出来了。”
官妙芝说这话时,目光瞪了丁长林一眼,这个丁长林越看越不起眼,怎么能改变这么多人,她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想了解这个男人了。
“华教授,我要谢谢您,谢谢义父,也谢谢妙芝才对,没有你们,我对京城会更加陌生和不理解,理解一座城市是需要从理解这座城市里的人开始的,无论是您还是义父甚至是比我小一点点的妙芝身上,我感受到了京城雄厚的历史文化沉淀,感受到了小城所没有的另一种生活,说白了,你们是我在小城一辈子无法看到的另外的风景,而且是独特的不可替代的风景。
华教授,这满屋子全是艺术和文化的气息,这些只有在你们身上才会如此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而我,还有义父,我们身上带着太多不纯粹的东西,就因为我们做不到你们这般纯粹,我们才特别,特别地羡慕你们,也非常非常地尊重你们,真的,华教授,我说的一点虚假的成份都没有。
对妙芝我也是这样的认知,我更希望她留在您的身边,留在京城,把你们的才华,纯粹还有艺术传递给更多,更多需要的人。
生活不是一种,也应该只是一种,我们虽然是官员,虽然更多的要注重GDP,可我们首先是人,我们有不得以的一面,也有自己想要放飞的一面。
华教授,我不知道我这种想法对不起?不对的地方请您批评,只是我希望您能走出这个房间,和妙芝一起,把你们的艺术传递出去,把美的事情传承下去。”丁长林如此说着,而且说得一点也不结巴,仿佛他面对的是一群学生一般。
“丁长林,你好大胆子,你也不瞧瞧这是哪里?你知道我妈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你知道我外公是谁吗?你一个外省人,啥也不知道,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官妙芝极不客气地打断了丁长林的话。
“芝芝,不要这么没礼貌,我对你讲过,越是我们这样的家庭出来的人,越要懂得尊重别人,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丁先生说得对,美的事物是值得传承下去的,可是你还有官章全有资格在这里谈艺术吗?你们懂什么叫艺术?你们眼里有美的事物吗?除了权力是最最美丽的,你们内心还装得下其他的东西吗?
丁先生,漂亮的话人人都可以说,但是漂亮的事物不是人人有福受之的。你们可以当你们的官,但是你们不要干涉我和芝芝的生活,也不要再搅进我们的生活之中。
我当着芝芝的面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希望你知难而退,你们有你们的圈子,在那个圈子之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