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逼着出卖自己的身体。
于是她在给他掖好了被子,“枫叶,这是你的身体,你有权选择拒绝。而且,虽然我名义上是你的妻主,但实际上你对我没有任何义务。”
云枫叶一听,更急了。
莫不是她反悔了,想走?
“你……你怎么能这样!”云枫叶的眼睛红了起来,像只小兔子一样,“不给摸就生气?”
舒清秋感觉大脑死机了,完全不能理解他话里的逻辑,“我没……”
“那你摸嘛,”他要了咬嘴唇,“求你摸。”
舒清秋:“?”
她有些发愣。
这人好像总有一种很奇怪的牺牲精神,仿佛只有献出一切,才能证明他是有用的,才不会被抛弃。
这种行为,总是莫名会让她想起来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前些日子就是如此。
他又要做饭还要收拾家务,她心疼他,就提出要帮他分担,没想到他竟然急了,呜呜咽咽地难过了好久。
她每每问起,他总摇摇头说没事。
可明明眼眶都充血了。
最后她逼迫他好几次,他才终于小心翼翼地说了实话,“妻主,您不让我做饭了,是不是嫌弃我做的不好的,想让别的弟弟给你做?”
当时她就被震惊到了,而他却只是小声说,“我的爹爹告诉我的。”
后来她心疼了好久。
所以,面对云枫叶的这种无理请求,她还是想要尽可能地满足他。
要不然怕他又多想。
虽然……也许……超过了界限
但也没人说,她俩不能成为一对吧?!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脚,轻轻按压着,“枫叶,暖和了些吗?”
云枫叶死死地咬住唇,抑制喉咙间的声音发出。
过了好久,他才把把脚往前又伸了伸,勾着她的腿,“妻主,枫叶不会再打断您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嘛。”
“我只是想给你暖暖脚而已,”舒清秋往后缩了缩,“枫叶,你最近怎么怪怪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唔,没有心事。”云枫叶的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晕,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妻主何必不好意思呢?妻主想怎么玩,我都是愿意配合的。”
舒清秋:“?”
玩?玩什么?
确定她俩说的是一个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