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当然不走。”舒清秋手忙脚乱地为他擦着泛红的眼角,“我和你妻主交换了人生,我的人生是她想要的,所以我俩都不会再换回来了。她生活得肯定很好,你放心。”
“我与她之间并无半分情谊,我只是答应了舒父舒母要照顾她而已,妻主,为何您就不懂呢?”他再也无法克制,落了泪。
他有些气恼她为什么还不开窍。
“嗯嗯,我在这里会照顾好舒母的,你放心。”
云枫叶:“……”
很好,他哭得更大声了。
舒清秋愈发手足无措起来。
她曾设想过许多情景,却唯独没曾想过会是这样。
因而她哄了好久,又是许诺给他买蜜饯,又是许诺以后少赚钱多陪他,又是承诺以后每天让他黏着她,他才渐渐抽了抽鼻翼,平缓了思绪。
他倚靠在她肩膀上。
她的衣襟微开,有些凌乱。
他呼出的热气儿直往她胸口里钻,很痒很痒。
她不敢动。
过了好久,他才用手勾住了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妻主,若您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那您就用一生去弥补吧,好吗?”
“好。”她怔怔地望着他。
其实她想说,如果他不介意的话,连带着下辈子也一起弥补也行。
但她仿佛又觉得,明月映她心,他应当知道。
因为今天的月亮洁白无瑕,如同她诚挚的心一般。
夜间蝉声作响,云枫叶还勾着她的手指,依偎地靠着她。
他在装睡。
很长时间以来,晚间他的身体关节会隐隐作痛,就像坏掉了的零件,仿佛一动整个机体就会散架。
这导致他长期以来无法成眠。
但他并不想让妻主知道。
只有装睡,才能偷偷靠近她。
他试探性地把大腿伸了出去,搭在了她的腰间。
他咬了咬唇。
这种羞赧的事情,他从没做过。
还没等他思虑完,他忽然感到一双温热的大掌忽然握住了他的腿,一路往下,还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足部。
那双手很烫,他感到被触碰之处仿佛立刻被点着了,带着半丝半缕的难耐。
他差点叫出了声。
然后,他就感到妻主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了。
妻主的动作里带着急促。
可往常,妻主总是和衣而睡的。
他惊呆了,一时间不敢开口,只好硬着头皮硬装睡。
幼时听小倌们提起过,有的女子就喜欢玩这种花样。
难不成妻主喜欢这一口?
这……这也太变/态了吧?
然后,怕她握得不舒服,他默默把脚往前伸了伸。
妻主喜欢的,他……他都喜欢。
接着他就感到,妻主将腰部敞开,然后把着他的脚放到了上面,并用着手不断地揉搓着。
他的足部与妻主温热滑嫩的皮肤相交接。
异样的感觉在不断地攀升。
往常他的足部从没让人碰过,因而他并不知道,那里竟有那么那么敏感。
因而他扬起头来,死死地把着衾被的被沿,努力克制着喉间的颤抖。
他不敢叫妻主知道他到底有多渴求同她彻底在一起。
晶莹的汗滴从他喉结上滴落。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做这种事情。
最关键的是,这还是他恬不知耻地主动凑上去的。
明明往常他是极度厌恶女子以及这种事情的啊。
“嗯~”
终是没有忍住,愉悦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溜了出来。
然后,他就感到,妻主的动作,忽然就停下了。
他感到呼吸一滞。
“枫叶?”舒清秋歉疚地把他的脚挪了开来,“对不起啊,没成想给你暖脚,反而把你弄醒了。”
不得不说,云枫叶的声音的确很诱人。
就像小猫挠痒痒般,轻哼出声,带着克制以及魅惑。
任何女人听了,都会把持不住。
可她只觉得很歉疚。
兴许这人早就被她弄醒了,可是以为她在猥/亵他,才不敢开口,并且一直忍着这种痒的。
毕竟女尊国的男子地位可算是非常低下,只能够依靠女子的。
于是她连忙找补道:“枫叶,我真不是故意的。”
云枫叶只感到浑身飘飘然,连带着处理文字信息的速度都降低了。
他小声道,“妻主,您无需再多说了。”
想摸就摸就好了,干嘛找那么多理由?
舒清秋一听,快急了,“不不不,枫叶,我以后保证不乱碰你了。”
云枫叶直发愣。
不碰,不碰怎么行?!
不碰还能叫妻夫吗?
难不成是他刚才的叫声,扰了她的兴致?
他只得将脚又搭了上去,“我不叫就是了。”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以冷淡为基调,却带了几丝委屈的意味。
舒清秋惊呆了。
她只觉得自己更混账了,简直就像那逼良为娼的坏蛋一般。
人家明明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