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兵节节败退,败如山倒,不久李崇玄的叛军,一路南下,不久就占了大半的江山。可怜阴谋家为了自己的功业,不顾路铺白骨,哀鸿遍野,处在涂炭中的生民,一个个妻离子散,无家可归。
在尘烟中奔波的李慕玄,怀着最后的希望来到日月山,刚到青山镇落脚,发现山下来了许多陌生的人影,预感到日月山可能要出事,走到山门,发现山门口站着许多黑衣人,手拿弯刀,围在山门。
李慕玄不敢惊动这些黑衣人,只好等到晚上,摸这后山的以前自己采过药的小路上了山。
到了后山,李慕玄先去祖师洞去见天成子,不料祖师洞里烛火黯淡,空无一人,天成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可把李慕玄吓了一跳,天成子平时是寸步不离祖师洞的,如今不见踪影,定是山上出了大事。
也顾不上多想,李慕玄直奔太玄宫去,刚在太玄宫外落下遁术,就听里面有打斗之声,顺着窗户看去,发现大殿里有许多陌生人,长河真人正和一个淡蓝色的人在里面打斗,再看去,殿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黑衣披发的人,身后站着一群奇形怪状的人,看来这些人都是这个黑衣披发的人带来的,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正看间,长河真人被那个淡蓝色衣服的人打倒在地,口角吐出一口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那人正要对长河真人下死手,这边的长泫真人冲出,救下了长河真人。
李慕玄准备进去,就听那黑衣披发的人在哪儿道:“你们日月山,自从长清那个牛鼻子老道死了之后,就在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了嘛!看来,太玄留下的这几千年的基业,今日要断送在这里了。”
说完,放肆地哈哈哈哈,身后的人见领头人大笑,也一个个嘲讽的笑了起来。
嘲讽声气坏了日月山众人,长溟真人脾气最为火爆,跳出来大声骂道:“阴广灵,你这魔头,休要猖狂,若不是叛徒带路,你焉能破的了我们的护山大阵,还用低劣手段,暗算偷袭我们,真是无耻之极。”
阴广灵听他这样说,也不反驳,只是轻蔑一笑,道:“长溟子,当年你的大火焰掌是何等的威风,怎么到了今日,连个火星都没有了,你莫不是真老了,没有用了。”
一句话,气的长溟真人满眼怒火,欲要上前争辩,被长津真人拦住,长溟真人只好含气退下。阴广灵一看长津真人,笑道:“长津子,你的师兄弟,徒弟们都出手了,就剩你这个掌教了,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修为有没有长进,怎样,本座手下的人你看不上,本座亲自来领教你的手段,还请你不吝赐教啊!”
说完,从宝座上起来,长津真人一看阴广灵要亲自上场,挺身上前道:“阴广灵,不想你们天魔教今日竟卷土重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也好,让贫道来试把试把你,看看这些年,你有没有长进。”
李慕玄还是第一次见长津真人出手,想以前,长津真人最为和善,脾气淡然冲和,从为动过手,不想今天,连长津真人都出手了,可想这个黑衣披发的人,定是什么大人物。
二人上了场,长津真人手拿宝剑,阴广灵空着手,但仔细一看,发现他手上淡着一层青气。
这种高手对决,谁都不先动手,一旦先出手,露了破绽,被对方夺了先机,顷刻间,胜负就分,甚至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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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许久,长津真人双目一闪,宝剑像一条蛟龙一样,刺了出去,阴广灵看到宝剑近前,侧身让过,挥手向长津真人身上打来,长泫真人看到阴广灵出手,出声提醒长津真人。
长津真人回剑,剑对掌,隐约有气波散开,众人只觉脸上一阵气浪拂过,李慕玄眼前的窗户纸也被这气浪催的啦啦作响。
李慕玄心里大惊,这二人的修为真是深不可测,自己见过的,也就自己师父长清真人和九龙山菩提寺大观禅师有这样的功力,足可见这人是个劲敌。
过了几招,阴广灵渣渣乱叫,声音像金属摩擦一样,难听的很,日月山这边,有几个修为不高的弟子受不了这种声音,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长津真人趁隙道:“弟子们快快捂住耳朵,稳住心神,这是魔头的魔音贯耳。”
日月山众弟子听了,赶紧盘膝而坐,运起功力,来对抗魔音,天魔教这边,不少教众也暗运功力,来保护自己。李慕玄一听这声音,竟也有些心神不宁,猛一收摄,很快就好了。
阴广灵见大殿中众人都运动抵抗,邪魅一笑,长啸起来,大殿李弥漫着这种声音。长津真人左手掐着剑诀,有手挽着剑花,向阴广灵攻去。阴广灵左右躲闪着长津真人的剑,嘴里还发着自己的魔音。
长津真人连攻数十招,也伤不了阴广灵半豪,不禁怒上心头。便使出了日月山绝学,朝元剑法,这套剑法是冲和真人在听涛岩观看瀑布时,悟出的一门高超的上乘剑法,当年,冲和真人就是用这套剑法,打败了天魔教的老教主,把他们驱逐到了北寒的万魔山。
阴广灵一看长津真人使出了朝元剑法,面目狰狞了起来,想当年就是这套剑法,让天魔教在苦寒之地龟缩了几百年,今天,自己就要破尽这套剑法,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