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告知。”
余子敬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说:“我以此令为注,请袁掌事借我几人。”
袁掌事仔细地看着余子敬手中的令牌,不可思议的问:“可否借我一看。”
余子敬将令牌递给了袁掌事,袁掌事小心翼翼的接过令牌,观摩许久,才问余子敬:“敢问公子贵姓?”
“余”
“好,公子随我来。”
午时过后,余子敬领了五人出了醉仙居,在日暮时分赶到慈安寺。
余子敬让那五人各自做事,自己则往后山走去,据说后山有一高人,能知未来,窥探天意。
本想碰碰运气,却不曾想,在后山深处恰巧有一茅屋,屋边有一茅亭,亭中有一白发老者独自弈棋。
余子敬站在院外看着里面,老者并未抬头:“既然来了,就进来陪老夫下棋如何?”
推开院门走到亭中:“先生”“坐吧,你今日要是破了这局,老夫便允你三个问题。”
说实话,余子敬的棋艺不怎么好,也可以说是很烂。
此局是死局,无论走哪一步都是输,所性余子敬也不去费脑思索:“小生技艺不精,望先生海涵。”
老者大笑一声:“你到是实诚。”
“先生妙赞”“你虽未破此局,但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她在何处?”余子敬问。
“天机不可泄漏。”老者捋了捋他的胡须。
余子敬干笑一声,告辞离开。老者却叫住了他:“老夫赠你一物,可保性命无忧。”老者说着,随意丢了颗棋子给他,“多谢先生,在下告辞。”
余子敬步行下山,来到慈安寺前殿奉了香火,走向慈安寺禅院,刚迈入院门,便迎面撞上一蓝衣女子。
“抱歉,在下眼拙。”女子看了看余子敬,惊喜道:“子敬!”
余子敬低着头:“姑娘认错了,在下姓江。”
女子却明显不信:“不可能!”
“姑娘真的认错了,告辞。”余子敬没有多做解释转身离开。
女子刚准备追上去,便有一和尚来叫她:“易小姐令堂找。”
“知道了。”女子让人悄悄跟着余子敬。
余子敬身在暗处看着这一切,蓝衣女子他并非不认识,只是现在身有不便,那人又太过难缠。
易芷清跟着和尚来到了处偏僻小院,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刚进小院,四周就围了几个蒙面人,易芷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绑了起来,带到一间密室。
密室中只点着几支烛灯,显得有些阴森可怖。“主上人带到了。”
一穿着黑色长袍地男人转过身,脸上戴着一张可怖的面具,一双眼睛甚是好看,却冰冷地看着易芷清,口中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将她带下去。”
易芷清到底是金枝玉叶,此刻竟被吓得不知所措,被人带进了一间柴房,发现柴房中还有一女子,但那人没有被绑。
“你是何人?”易芷清问。
“与你何干。”
“大胆,我是丞相之女,岂容你放肆。”
女子不紧不慢地抬起头:“在这里你就算是帝女又如何?”
“你.……”易芷清不由打量起女子来,发现袖边绣着一个江字。
“你是临江——仙子。”易芷清虽然不愿意说出来后面二字,但又不知该如何称呼,只能不情愿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