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来吧。”
余子敬推开门,坐在桌前说:“我已经通知家姐,在岳阳汇合——不过,你既以临江仙子的身份助我回京查案便要另有一个名字。”
“江菱,江水的江,菱角的菱。我希望你能将我在浔阳的一切痕迹抹去。”
“没问题。”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二位客官,你们点的酒菜。”
余子敬起身打开门,见一个身穿短衫的男人端着菜。
小见他打开门,眼神顿显狠厉,一手扔掉托盘,一手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余子敬。
余子敬一时措不及防,险险避过,手臂上却还是被划了一刀,江菱退到一边观战。
小二见余子敬躲了过去,手法更是凌厉,将余子敬逼到桌边,余子敬拿起茶杯掷向小二,获得喘息的机会。
小二刚回过头,便见余子敬迎面而来,伸手夺了小二的七首刺了回去。
江菱上前查看尸首,“幼时服过断魂散,每月会毒发一次不过能活这么久,大概会有人给他解药——对了,你姐那边会不会出事?”
“不会,有人会护她周全。”
“你到是放心。”江菱从桌上的木箱中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粉洒在尸体上,尸体顿时化为一滩血水。
余子敬惊叹道:“你这药粉挺厉害的借我玩两天?”说着便一把抢过药瓶。
江菱喊道:“别乱动,这是血蛊粉,活人碰到亦如这尸首般、死无全尸。”
余子敬听后立马将药瓶放回木盒里,“你这药箱,究竟装了多少毒药?”
“百种”
“那还有比这更毒的吗?”
“有”
“什么”
“情毒”
“那不就是情蛊吗?”
“相差甚远情蛊是蛊非毒,只是让人忘情,但有相生相克之物;而情毒无解,一但动心必死无疑。”这时,江菱看见余子敬手背上有殷红的血迹,“你手怎么了?”
“没事儿,划了一刀。”
江菱看了看,递给余子敬一瓶药:“没有中毒,自己上药”江菱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对余子敬说:“你这身份还真招人恨。”
余子敬一边上药,一边回:“万一这人是冲你来的呢?”
“要是冲我来的,刚才就不会和你动手。”
余子敬无言以对,江菱见他还没有上完药,直接走过去拿过药,“把衣服脱了。”
余子敬一惊:“什么?”
“把外衣脱了。”
“好了,你今晚就住这,我去隔壁。”
“好”
夜半,江菱躺在床上,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房中走动。
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将银针甩向那人,那人被刺中肩膀,往后退了几步,江菱扯了件外衣披在身上,看着对面的黑衣人,却突然两眼发黑失去了知觉。
余子敬听到动静,推开门,恰好看到黑衣人扛着临江跳窗而逃。余子敬看到地上的纸条:要想她活命,于二十日申时到城外的慈安寺来,过时不至,后果自负。余子敬敬双眼发寒,握紧了手中的纸条。
第二日一早,余子敬并未前去慈安寺,而是去了醉仙居。刚进酒楼,便有人迎了上来:“客官楼上请。
“将你们掌事叫来。”“客官稍等。”
片刻后,掌事敲了敲门“请进。”
门外进来一个中年男子:“在下是醉仙居的掌事姓袁。”“你主子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