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后,婢女有序的将饭菜撤出,青柳端来茶水侍奉她漱口。
等若薇完事了,看见元策还坐在屋子里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他脸色清冷,神情严肃,若薇不觉紧张。
果然,接下来没什么好事,青德端来一盆清水,旁边放置着白色帕子,他身后的婢女端来玫瑰花茶,低首端到若薇面前。
她刚漱过口,并不觉得口渴,可那婢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青德也端着金盆站在一边。
“再漱一遍。”元策端过茶水递到若薇嘴边,五年前德习惯仍旧促使着她开口将清香的花茶喝下。
用完一杯后,元策又拿一杯示意她再漱一次。
这下若薇不乐意了,他惯会折辱人,不就是鱼刺没挑干净吗?至于让人三番两次漱口,想折磨人直说,哪来这么多套路。
若薇生气的看向元策没有张口,后者依旧端着茶水,放在她的嘴边,没有退让的意思。
双方僵持良久,若薇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顺着他的手喝了,直接端过来自己一饮而尽。
旁边青柳端着水壶正要接下娘子吐出来的茶水,谁曾想她直接喝了下去。
喝的有些快,淡色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若薇也不管将喝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婢女呈上的托盘中。
茶水滋润着红唇,更加妩媚动人,若薇脸色因为生气而红晕,一双桃花眼水光艳丽,端是迷人不自知。
元策看着她,他长长的眼睫低垂像是扑扇的小扇子,眼里平静看着那人发小脾气,一如既往不懂规矩,丝毫不将皇帝的威严放在眼里。
他朝青德伸出右手,后者低首将装着清水德金盆移到跟前。
元策将白色德帕子浸湿,再拧得半干才把帕子拿出来。
他左手手掌分寸恰当得捏住若薇得下颌,将娇弱得小脸朝向自己,右手手帕轻柔得擦拭着红润得嘴唇。
若薇满眼疑惑的看着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有洗过脸,自然也包括嘴唇,用得着他一个皇帝陛下亲自洗上一洗?
他擦拭的很仔细像是在画一副佳作,从上唇到唇角,每一寸肌肤都要擦拭一遍,眼神些许偏执。忽地他将细长的手指强行进入檀口,抚摸里面的小舌。
感觉到口中不断翻滚的手指,若薇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因着圆溜溜的眼睛,小脸上更添一丝稚气。
她呜咽一声,起身就要摆脱口中不适的触感,谁知元策另一只手将锦帕放回托盘,腾出来的手掌死死的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乱动。
手指抚过娇嫩的小舌,绕过洁白的牙齿,他的食指关节顶向上颌,若薇忍不住犯恶心,推开元策,低头干呕。
收回手指的元策,将沾染透亮唾液的手指放进水盆清洗,在场侍奉的婢女,寺人都全部低头不敢看。
还未缓过来的若薇又被捏住下颌,如此往复三回,逼的她满脸通红,双手撑在元策硬实的腿上,朝地面干呕不止,恶心的说不出话来。
“这样洗,才能洗干净。”元策平静的看着依旧难受的若薇,冷淡的说道。
这话一说,若薇气急,真是个变态!
自己幼时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觉得这个魔鬼长得国色天香,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呸!真是糟践了‘君子如玉’四个字。
每当若薇露出厌恶,害怕的表情时就会惹得这位太子,不,现在是陛下,惹得这位陛下龙颜大怒,然后手段多种不带重复的折磨她。
比如现在,元策看到若薇眼里来不及掩饰的嫌恶,面色更冷,他突然抱起腿上娇娥,紧紧按在怀中,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朵,低声道。
“若是再让朕知道,有人不知死活碰了你的身体,朕必要好好惩处于你,还有那个胆大包天的贱男人。”
说完,将人重重的摔在暖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来洁白宛如宝玉般的脸庞,下颌那出现青紫的指痕,瞧着触目惊心。
面上火热的痛感传来,若薇双手捂着下巴,又气又害怕还委屈,她气得眼泪不要钱似的直流。
人已走远,房间内的婢女都退了出去,就剩若薇主仆二人。
看着哭得伤心的娘子,青柳不知该如何安慰。
若薇一边哭,一边想着哭死算了,不活了。
天杀的元策就知道欺负她,欺负她没爹没娘身后没有靠山。
嘤嘤哭声像是脱骨银针直戳人的胸中软肋,站在大殿外面走廊上的元策耳边哭声不断,他面色冷峻望着近处的假山花草,内心狂躁不休。
青德站在身后斜眼看了一眼元策,知道雷霆盛怒也不敢朝前面凑,只要是有关赵娘子的事情,谁劝也没用,得陛下他自己来才行。
屋内哭声持续了一盏茶的工夫依旧伤心欲绝,绕梁不断,元策面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薄唇抿成一条线。
哭哭她就知道哭,眼睛哭瞎了也好,成了瞎子看她还怎么逃跑。
元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大殿甚是粗鲁的推开虚掩的大门,青德一众人快步跟上,见陛下开门进去,立马止住脚步示意后面德随从不要再跟了。
若薇趴在软塌上,脸埋在手臂里委屈的哭泣,衣袖被泪水染成一片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