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
“快去，路上小心些。”李素芸将装着温水的小水囊挂在姜瑶瑶身上，又递给姜二壮一只大水囊。
二丫蹲在一旁啃烧饼，双眼亮晶晶看着姜二壮，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袖。
“阿爹我也要去。”如今她完全是跟着姜瑶瑶叫人的，朝李素芸喊娘，对姜二壮叫爹，语气自然。
姜二壮要出发的脚步一顿，看向站在门里面的妻子。
李素芸叹了口气，点头道：“去吧，不让她去，也会偷偷跟着。”
二丫潜行跟踪的本事不错，真打定了主意，旁人是拦不住的。
灌了一水囊温水，挂在二丫身上，李素芸又包了几个烧饼，油纸包了两层，又用布包好，让她拿着。
目送父女三人出门，李素芸倚靠在门框上，目光发空。
姜瑶瑶吃完一个烧饼， 已经跟着阿爹走过两条街。出门的功夫二丫已经吃了两个烧饼，目光一直在周遭打转，她腮帮子鼓起，像个戒备的小松鼠。
姜二壮带着她们绕过街上的人，快步朝着一个方向走。无论是潜进来的小兵还是敌人，统统绕开。
被迫‘报恩’的姜珂：害怕，瑟瑟发抖。
月票收到了~三次元略忙，这周末加更。
呜呜呜，最近一个很喜欢的画家猝死，好伤心，好怂。调整作息，争取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