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一刻钟后便可痊愈。”
姜老幺瞟了眼踟蹰着，不知要不要上前的黑衣人，收回脚，俯身在姬定身上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
“看好你的人，别当姜老三是个瞎子。再跟几次，他大半夜能过来把他们脖子抹了。离姜家人远点，别打瑶瑶的主意。”
“您老慢走，不送。”
姬定翻了个身，侧躺在地上，看着姜老幺快步离开背影，掂了掂手中小药罐，忽地笑了。
“把人都撤了，小安啊，还真是在避风港不肯出来了。”
书童小心翼翼道：“是。主子你的伤，要不要上药……”
“这玩意儿臭死了！”
陶知行抱着被子，饶有兴趣看着瘫成一滩的姬定，顺势补刀：“莫要讳疾忌医。”
姬定猛地坐起， 眯眼看人：“你这老东西，果然坏得很。”
“主子，上药吧。这药若是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给官家的寿礼就有了。您不是说那幅画差点意思吗？”
“滚滚滚！你看你主子是脑子有坑的人？我给那老头？老子扔了都不给他！那老头只配啃寿桃！”
姬定打开罐子，挖了一坨深绿色药膏，胡乱抹在脸上。
“这是用狗屎做的吗？真臭！痒死了，这药有毒。等我死了记得去把太子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