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祖宗不敢给阿娘托梦。”在当爹的看来，女儿是家里最乖最好说话的那个，招来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是正常。
姜二壮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来一把小巧匕首。
“放在枕头下面就不会做噩梦了。”
姜瑶瑶手里被塞了沉甸甸带着体温的匕首，睁大眼看着阿爹。
姜二壮总觉得自己在梦中被低估，挠了许久的脑袋，用不确定的语气道：“你爹我梦里不还手，一定是因为没吃饱没力气还手。”
被女儿小瞧了，哪怕是在梦里，对老父亲而言仍旧不爽。
姜瑶瑶被阿爹这番话说得破涕为笑。
她攥紧匕首，声音还有几分沙哑：“这次阿爹一定不会挨饿。”
玄牝空间里的粮食，都是给阿爹他们准备的，只要有需要，统统都能拿出来。这一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姜瑶瑶说：“我梦到阿爹去打坏人了。”
姜二壮神色微变，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眼中满是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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