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衣服外面，不容易脏，又好拆洗。这些料子很多都要糟了，不耐磨，放在衣服里头比较好。”李素芸清点好布料，定下了要采买的数量。
她想了想，又道：“今年天冷得早，倒是秦家奶奶用心帮瑶瑶做的衣裳穿不了。”
“穿不了明年穿，裙子断了打块补丁就行。”姜老太认为这只是小事，她养孩子素来粗糙，补丁摞补丁也是正常。彩裙环佩之流，素来不在老太太的考虑之列。
“你们现在就出去买东西，回来快些做衣裳，别耽误事。”
今年太冷，远超老太太的预期，往年越冬的衣物无法完全抵御寒冷，只能另外做衣裳。老太太心疼到肝颤，打发两个儿媳妇去采买。
王梅花给小黑喂了奶，与妯娌一起出门，果然抱回来一匹粗布，是寻常便宜染料染的靛蓝色，无论什么年龄性别穿都挺合适。老太太见布料粗糙耐磨又好洗，颜色也耐脏，难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