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主子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
地上的雪已经铺满了地面，福荣刚刚抬头看了一眼。
自家陛下嘴巴上似乎有点东西。
像是……女儿家的口脂。
刚才屋子里面就自家主子跟太后两个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陛下嘴上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今日是除夕，后宫的人也都时兴民间那一套守岁的话。
各宫现在都是灯火通明的。
为了不让陛下嘴上的痕迹惹人怀疑，福荣做了好大的思想准备才出声提醒。
“陛下，您嘴巴上有点东西。”
走在前面的徐子虚听到这话也停下了脚步。
伸手往嘴巴上一抹。
果然，枣红色的口脂沾在了他嘴巴上。
这是今日姜瑶擦的颜色。
由于姜瑶年纪小，怕镇不住底下那些人，所以平日的穿着打扮都尽量往稳重的方向走。
她平日涂的口脂也多是枣红色这种稳重的颜色。
思绪拉回刚刚，徐子虚嘴角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虽然喝多了酒，但刚刚还算是清醒。
这是他第二次亲姜瑶，跟第一次那种慌乱无章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次的亲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时间都停止在了那一刻。
而他怀里的女孩柔软可欺。
在遇到姜瑶前，他从未考虑过携手白头。
在遇到姜瑶后，他白头的对象一直是她。
有时候他也曾埋怨世道不公，如果当初他没有表现的那般出色，没有让父皇察觉到自己对皇位的威胁。
那自己跟姜瑶的结局是否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