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荣觉得自家主子今日的心情格外好。
昨夜主子半夜出去还不让人跟着，这一晚上吓得他是提心吊胆的。
没想到主子赶在早朝前回来后心情好的很，就连他素日在朝堂上看不顺眼的那些文官指责他过于奢侈都不生气。
徐子虚坐在案前批奏折，但侍奉茶水的宫女都进来换了两次水了，他手里的奏折连动都没动。
他是在想姜瑶早晨的样子。
唇上似乎还留着女孩儿的香甜。
一想到姜瑶早上那股敢怒而不敢言的憋屈劲他就觉得好笑。
这样的姜瑶才有点活力，不想个冷冰冰的物件。
“福荣，寿康宫那边什么情况？”
他终于忍不住询问了。
福荣能够跟着徐子虚这么多年自然靠的是能够揣测圣心。
还不等徐子虚话落他就开口：“回皇上，听太医院的人说太后娘娘好多了，就是……就是今日谁都没有见。”
姜瑶闭不见客的原因他是知道的，眼角含了笑。
“行了，朕知道了。”
摆摆手让福荣下去，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福荣叫来。
“对了，我记得库房中有赫兹送来的上好金疮药，你去送到寿康宫。”
今天早上他有些没控制住力道，直到口腔中传来铁锈般的血腥味他才克制住。
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姜瑶的嘴角被他咬破了皮。
依着姜瑶那般古板的个性怕是不会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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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夭夭看着嘴角处的痕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发现这一世跟上一世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在这一世她虽然能够控制这具身体，但却不能够像之前在柳若霜身体中那般能够感同身受般。
只要姜瑶一控制住这具身体狐夭夭就自动进入休眠状态，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都一概不知。
就比如说她嘴角的这个伤疤，看起来像是被牙齿咬的。
姜瑶下了命令不见任何人，连福荣来了都是贴身宫女在门外禀报的。
“娘娘，皇上身边的福荣公公来给您送药了。”
狐夭夭尽量模仿姜瑶的语气，“什么药？”
出声的是福荣，他这人说话就像他的名字般，听起来都让人觉得喜气洋洋的。
“回太后娘娘的话，前些日子赫兹那边送来了一些珍贵的金疮药，皇上今日想起了便让奴才给您送来了。”
看着嘴角处的伤疤，在结合福荣刚刚的话。
狐夭夭有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猜测很大胆！
天哪！这太后不会跟皇帝还有一腿吧！
“你放门口就行了。”狐夭夭朝外说道。
福荣早就打听到太后娘娘不见人，却没想到连她身边的贴身宫女都不见。
不过也是，在陛下即位后便将太后身边的宫女太监里里外外换了个遍。
现在寿康宫的这些人都是陛下重新挑选的，根本不是太后娘娘之前的人。
……
养心殿。
徐子虚见福荣回来后故作不在意的出口询问：“她怎么说的？”
其实他心里紧张的要死。
姜瑶这人向来脸皮薄，而且从小被那些三纲五常的书籍灌溉，他是真的怕姜瑶会因为今天早晨的事情出事。
看着自家主子这般心急的模样福荣也不敢耽搁，“回陛下，太后娘娘让奴才把药放在了门口，奴才并没有看见太后娘娘。”
他还把寿康宫的情况大致跟徐子虚说了一遍。
徐子虚这个罪魁祸首听了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心虚的咳嗽了声。
福荣听到他咳嗽都吓坏了，“陛下，您莫不是着了风寒？要不要奴才去叫太医来瞧瞧？”
昨夜徐子虚一夜未归，没人知道他去了那里。
眼下已经入秋，天气也凉了起来。
福荣是担心他感染风寒。
徐子徐摆手，“不碍事，朕没事。”
福荣还想要再劝阻，但徐子虚一个眼风扫过来他不敢吭声了。
默默退到一边，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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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早上的事情过后，姜瑶就一直有意躲着徐子虚。
借口为国祈福的名义去到皇家的朝晖寺祈福。
一来是想要躲着徐子虚跟后宫那一帮叽叽喳喳的女人，二来是想要来这里见一个故人。
她身边都是徐子虚的眼线，在宫里的时候很难接触到外人。
但这朝晖寺不同，这所寺庙香火旺盛，庙里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打开庙门迎客。
这时候人多眼杂，她才能够见到外人。
“娘娘，您在宫里还好吧？”
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跪在姜瑶面前，一脸关心。
姜瑶看着这个跟自己一同长大的宫女，脸上也没有了一直以来的稳重。
“紫扇，我没事，倒是你，他把你们赶出宫后你们还好吗？”
自从徐子虚即位后就把姜瑶身边的人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遍，先前跟着姜瑶一块儿入宫的老人也被他遣散了出去。
紫扇摇头，“六……皇上没对奴婢怎么样，他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还在华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