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兴奋,“唐翡...太子妃?禅机...太好了...奸/夫/淫/妇,太好了....”
“我的好日子要来了....”
阿淳仰着小脸,“娘亲,阿淳想告诉父亲去。”说完便往外跑。
“回来!”
阿淳被赵孺人揪着衣领一把揪回来,这是她翻身的机会,这是她扳倒太子妃的机会,这是她邀功的机会。必须要由她自己来说。
“阿淳,你是小孩子不要掺和大人的事。有娘在,乖。”
可是阿淳并不傻,他知道父亲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娘亲,他更喜欢那个太子妃,“父亲会相信娘亲吗?”
赵孺人被他问住了,“是啊,他会相信吗?他的眼里从来都看不到我....”她无凭无据,会不会适得其反?
赵孺人的目光又落回阿淳的脸上,小孩子就不一样了,太子顶多恼他童言无忌。
“阿淳,太子妃是个坏女人,你父亲被她骗了。”
阿淳很生气,“阿淳告诉父亲去!”
作者有话要说:盆友们,我想和大家商量个事。十月一需要外出三天,因为目前裸更没有存稿,所以我想十月一断更三天。等我从安徽回来再日双更补上,成不?
主要是婚礼吵吵闹闹,我应该没心思码字。
第55章 阿绯,雪中的样子
第五十五章阿绯,雪中的样子
寒风猎猎,揪秃了枝头梅花,梅林人影稀。
阿绯一连几日都见不到禅机,碍于身份,她又不能去阿淳的学堂去找他。冬日的梅林,她走了一遍又一遍。
阿绯仰起头,看那颗遇到冬天就收起爪牙的太阳。日光耀眼,凤眸微微眯起来,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了柔弱的睫影。
“云霄重要还是禅机重要....”
天上的太阳只管散着他的金芒,并不会回应她。
云霄影影绰绰地活在她苟延残喘的记忆中,禅机却是有血有肉,用体温包裹过她、活生生的恋人。看的时间太长,眼睛有些受不了,她收回目光,“谁都不能和你比啊禅机....”
皇上的病情有好转,最近两日已经能够上朝。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是件喜事,龙体康健与否和朝廷的关系,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再过两日便是腊八节,太后做主,今年的腊八节在宫中设百岁宴。宴请盛都的百岁老人入宫同庆。
太后已经是古稀之年,皇上也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这种年纪的人都希望有自己有长命百岁的福分。
皇上算得上明君,倘若没有当年上宫门那件事,他的一生都不会有什么污点。
皇上本不太赞同,可是出奇地太子居然与太后一同非常坚持,也只得由太子安排去了。
皇上口谕下,太子双手交叠抵于额前,缓缓下压,那明黄的四爪蛟龙袍凹出狰狞的龙头,“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交叠的双手下,薄唇不易察觉地勾起。那双眼睛却冷得胜过殿外翻腾的寒风。
太子从乾安宫出来,往东宫去。东宫在望,太子的脚步微顿。前面稍远的地方,那抹朱红白缘的身影正慢慢前行。阿绯背对着他,太子身后的太监想要高声唱名,却被太子拦下了。
他盯着阿绯的背影,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她的出现,就是时刻在提醒他那日阿淳口中的话。
那天,阿淳那么小的孩子,跪在他的书案前磕头,“父亲,阿淳有话想要和父亲说。”
太子坐在云头案后,手中忙着翻阅奏疏,“有话起来说。”
阿淳却不肯起来,“阿淳的话会惹父亲生气,所以阿淳不起来。”
“那你跪着说吧。”他以为阿淳又犯了错,却原来不是。
阿淳说他看见太子妃和夫子在一起,阿淳说太子妃和夫子两个人把旧书楼的门关起来,他们躲在里面。
“阿淳看见,母妃抱着夫子,夫子亲了母妃....”
忽然,朱笔被大力地投掷在案前!
上首传来太子的怒喝,“你在胡说什么?!”
阿淳眨着眼睛,黑亮的眼睛里透出水光,“阿淳没有说谎,阿淳躲迷藏的时候睡着了,睁开眼就看到了...”
“还有谁看见了?”阿淳被太子一把拽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吓人的父亲。阿淳的身子抖了抖,说话都要不利索了,他使劲点头,“只有阿淳看见。父亲,母妃是坏女人...”
太子却忽然笑了,那笑却将脸上的阴霾越积越重,“唐绯...你果然没变。从前是云霄,现在又是岳君默....”
阿淳被太子捏的有些疼,“父亲..阿淳疼....”
太子松开了阿淳,他看着他,“阿淳,带句话给你娘‘别把自己儿子当木仓使’。”
阿淳低下头去,嗫嚅,“是阿淳不是娘亲....”
阿淳他朱震霆的第一个儿子。太子伸手替他抹去了脸上滑下来的泪,“阿淳很久没跟父亲念书了吧?”
阿淳点点头。
太子起身,牵起阿淳的手往上首去,“今日,孤教阿淳学一首新诗如何?”
“好。是什么诗?”
太子不答,眸中却滑过短浅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