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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1 / 2)

“啧,还用问为什么?”王二又往那边看了眼,“你看那满山的鬼火也应该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吧?据说那里风水不好,是个什么鬼门的地方,那山里怨气冲天,到处是魑魅魍魉,曾经有许多不信邪的胆大之人进山去想一探究竟,没一个活着出来的。”

“不过呢,你也不用怕,据说曾有得道高人在那山脚下过阵法,那山里的鬼怪都出不来,只要不靠近那山就不会有事,你可千万记住了。”

“诶,诶,我记住了。”同伴听的毛骨悚然,往那边看了一眼又匆匆收回目光,只觉背脊发凉。

远处南筠山幽火冥冥,偶有一声乌鸦啼叫,声音凄厉而苍远。

如此诡谲的环境下,却有一辆马车从山脚缓缓往山上走。

林间肃寂,只有车轮碾压石子的声音在四下幽荡,高木遮天蔽日,月光只能透出一点斑驳的光影进来,夜间薄雾缓缓流淌,朦胧缥缈中似有许多眼睛盯着这辆马车。

蓦地树叶微动,薄雾被一道黑影划散开去,又慢慢聚拢。

黑影无声无息落在马车车头,然后单膝点地。

“见过影主,见过主上。”

车舆的门开着,有很淡的月光照了进去,墨君泽阖目靠着,四下的幽暗让他不适,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人带到了吗?”舒熠问。

黑衣人恭敬回答:“到了,影主下令后影杀就马上行动了,在他回府的路上劫到了人。”

舒熠:“其他人呢?”

“影主放心。”黑衣人道,“他的车夫和侍卫都做掉了,没人发现。”

舒熠点头,不再言语。

马车一路行到山顶,在一座残败的庄园门口停下。

门檐下挂着风灯,倒是豁然亮堂起来,只是这里所有的风灯皆是绿色灯罩,映出的火光幽绿诡谲,照着庄园的裂壁残垣,恹然便是一座恐怖的山间鬼宅。

车前的黑衣影卫待马车停稳便立刻跳下,将脚梯放在车旁,舒熠小心扶着墨君泽下了车。

庄园门口的黑衣守卫见车上来人便立即单膝跪地,恭敬请安。

“见过影主,见过主上。”

墨君泽点了下头,随手理了下衣摆,便随影卫进了门。

庄园很大,里面倒不像门口看着那般残破,只是四处都点了幽绿色的风灯,虽看着灯火明亮,却透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几人穿过庄园前院的风水园,径直到了正厅。

厅内倒是点着橙色的灯火,人还没走近,便听里面传来厉喝声:“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抓我来此?”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御史大夫!你们竟敢劫持我,不想活了吗?”

“说话!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墨君泽走进去,便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被两名影卫按坐在椅子上,他眼睛被黑布蒙着,双手被缚于身后,挣脱不了,只得徒劳的叨嚷。

墨君泽抬手示意了下,一名影卫便将男人眼睛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待男人适应了亮光,眯着眼睛看过来时,墨君泽和颜悦色地笑道:“闵大人,幸会啊。”

“……辰王?”闵博远认出了他,冷声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墨君泽只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负手缓缓走到厅中正位上坐下。

有下人端着热茶奉上,墨君泽端起茶杯要喝,又顿了下,抬眼看了闵博远一眼,抬手动了动手指,影卫会意,上前松了闵博远的绳索,下人又即刻再奉上一份热茶放在闵博远手边的方几上。

墨君泽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莞尔道:“这茶是新上贡的方山露芽,父皇赏赐了本王一些,味道还不错,闵大人尝尝。”

闵博远并不领情,他盯着墨君泽咬牙质问:“本官乃御史大夫,三品朝臣,即便您贵为王爷,如此随意劫持朝中大臣,也未免太恣睢无忌了些!”

墨君泽放下茶杯,轻叹一声:“闵大人最近在朝会上多次忤逆父皇,让父皇很是头痛呢。”

闵博远冷笑一声:“辰王可切莫乱扣罪名,下官不敢忤逆圣上,不过只是好言相劝,忠言逆耳罢了。”

墨君泽不置可否,闲散的靠坐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闵大人,你说说你这是何苦呢?父皇不过是想建个行宫罢了,用的又不是你家的钱,他贵为天子,整个大黎都是他的,你又何必要阻止他惹他不快呢?”

闵博远睨了他一眼,轻哼道:“王爷钟鸣鼎食惯了,自是不知民间疾苦,茯朝山的云瑶行宫刚建好不过两年,圣上此番又想在洛泉修建一个更大的行宫,如此大举地劳民伤财,何不用于民生社稷与军备物资?”

墨君泽听他说完,轻轻地鼓掌了两下,笑道:“闵大人深明大义,可真是我大黎百姓之福啊。”

闵博远自然听出他语气中并没多少真的夸赞,不禁微蹙眉。

接着又听他不疾不徐的说道:“听闻上月闵大人的长孙满百日,在老家箖县大摆贺宴,山珍海味,筵席十里,笙歌曼舞不断,烟火漫天不息,可谓是好不奢华热闹。据说,那场贺宴的花销,比整个箖县百姓半年的用度加起来还多……”

墨君泽语带嘲讽的轻笑一声:“不愧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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