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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那样急,也等不得我去见他一面。”
他起了话头,奚缎云便放松不少,总算放过衣裳,到案上倒了盅茶与他,“他那个病,就是案牍劳形伤的身,那年春天清明发汛掩了堤,又一连下了半个月的暴雨,他没日没夜在雨里跑,跑了半个月,就一病不起,不过拖了两个月,人就没了。”
“那两个月,你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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