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之所以前往苗族,是因为皇上当初被苗族的巫术所害,我去苗族是寻找解药,险些就死在那里,现在却被你们以这个为借口来指摘?”
顾漫青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冷冷的开口。
“况且,这后宫没有别的嫔妃,对我而言不是好事吗?皇上与我十分恩爱,我伤害自己的丈夫又能得到什么?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她极力的解释着,可是有一个禁卫军打扮的士兵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带着几个禁卫军,脸上充满了冷淡。
“皇后娘娘,您认识这个吗?”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扎满了银针的娃娃,那娃娃长得十分古怪,一看便充满了邪气,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漫青虽然在现代没有见识过这个,可是也曾经听说过巫蛊之术,就是利用一个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娃娃再扎上银针,才能进行诅咒。
无疑这东西就是证据了。
顾
漫青皱了皱眉头说,“我不认识这个。”
禁卫军冷笑了一下“不认识吗?您再仔细看看呢,这可是在您的宫殿里面搜到的。”
“在咸阳宫搜到的?怎么可能,我们咸阳宫从不可能有这种邪乎的东西!”顾漫青失口否认。
可是一旁,有一个将军却站了出来,愤怒的瞪着顾漫青说道,“皇后,我现在还尊称你一声皇后,无非是看在你背后天启国的份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如果皇上真的有个好歹,那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妖后!”
“一口一个妖后,你怎么就确定这个娃娃是从咸阳宫找出的,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当真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顾漫青冷冷的呛了回去。
那将军被她气的暴跳如雷,呵斥的说道,“我和你无话可说,反正你死期就快到了,你这妖后等着受死吧。”
顾漫青没工夫和他斗嘴,她扫视了在场所有的人
,一一看过那些大臣的面容,却发现一个疑点。
这里居然没有顾谏。
以顾谏的身份,应该坐在墨裘卿的左手边,作为东濮仅次于皇帝的身份尊贵的大臣,今日竟然没有出席。
顾漫青的心脏猛的冷却了下来,意识到这就是一个挖好了的坑,是等着她跳的。
在场的所有人只怕都在等这一刻。
这些将军手里都带着兵,说一不二的就号令自己手下的兵,把顾漫青带回了咸阳宫。
“皇上还没有醒来,怎么处置皇后,还是等他醒来再说吧,现在先把皇后关在那咸阳宫,省得她逃跑了。”
其他的大臣也都没有意见。
而五皇子为了提供血当做药引,跟着太医们进去了宫殿中,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顾漫青被人关了禁闭的事。
加入了鲜血的药引熬制好,被端到了墨裘卿的床前,五皇子捂着包扎好的手腕垂眸,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眼中满是关切。
“太医,皇叔喝了这碗药当真会好一些吗?”
几个太医满头大汗,点了点头说,“五皇子放心吧,有亲近之人的血当做药引,必定能稍微解几分毒的。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治皇上。”
五皇子听到他们的肯定,才松了一口气,丝毫也不关心自己手上的伤口,沙哑的说道,“只要皇叔能够醒来,那我便没有什么可祈求的了,只愿皇叔能够尽早康复,东濮绝不可一日无君。”
太医把加了鲜血的药,一勺一勺的喂墨裘卿喝了下去。
喝下了这些药之后,太医们合力救治墨裘卿,墨裘卿的脸色恢复了不少,可是还是昏迷不醒。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摇头叹息。
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商议了一下,对五皇子说道,“五皇子,如今皇上昏迷了,可是不能让那些附属小国的使臣看了笑话,更不能让他们知道,皇上喝了药却还是没有醒过来,一定要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不然东濮迟早会
大乱。”
那些附属小国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野心勃勃,万一知道皇帝昏迷不醒,必定会联手进攻来犯,到时候东濮就岌岌可危了。
五皇子忧心忡忡,“你们说的对,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大臣们叹气的说道,“臣等想让五皇子您先代替皇上,把那些使臣都给送走,然后再关上门,商议如何治疗皇上的事,您看如何。”
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东濮再怎么乱,也绝对不能被外人看见。
五皇子严肃的点了点头,“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去送那些使臣离去。”
一听说能够回自己的国家了,那些使臣们个个兴奋极了。
他们之前还怕东濮皇帝昏迷,这些人会把他们留在这里杀个精光,没想到东濮国的人还算仁慈,居然肯放他们回家。
城墙之上,五皇子淡淡的注视着那些满脸开心的使臣。
有一个使臣出于礼貌,问他道,“五皇子,不知皇上的病如何了,可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