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神色,“你知道这副药?”
“我曾听沈飞雪提起过,凤栖梧也偶尔得过一株,甚是矜贵。”宋若延避重就轻地说。
“我只知道这副药能做特殊的染料,但却未曾听闻过,这忻峰罗兰的药效如此强烈,让人几乎无法自控。”
赵洵当然知道宋若延所指的药效是什么,他微微一笑,“你是指它的催情作用吧?”
宋若延脸色一红,默不作声。
赵洵行医多年,危急之时连为妇人接生之事也曾做过,自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不像宋若延那般顾左右而言他。
他解释说,“这忻峰罗兰的催情作用,只在男女共处一室的时候才会生效,如果身边并无异性,这香不过是助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