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调查？”
“搜查别苑！”定亲王敖悟道。
段昀霆和傅怜儿对视一眼。
“定亲王既然这么说了，请！”
“是！”
很快，定亲王敖悟挥一挥手，属下便上前，开始搜查。
段昀霆给了傅怜儿一个安心的眼神。
事实上，昨晚猜到敖悟的意图，段昀霆便做了部署。
别苑的所有夜行衣已经烧掉了，至于之前那个杀手，也已经被临风处理了，他还送了定亲王一份大礼。
在别苑，定亲王找不出东西。除非......
“大人！”
没过多久，一个士兵捧着几封信件出来：“找到了这个！”
“大人！”
搜查另外几间房间的士兵也出来，手中捧着两套夜行衣：“找到了夜行衣！”
定亲王沉思片刻：“呈上来！”
那夜行衣一共两套，看材质还是上等面料；而那信件，颜色不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打开！”
却见那夜行衣上，沾染着干涸的鲜血；而那些信。
“大人。”
定亲王身边的属下，将信打开验证，只看了几行，便大惊失色。
定亲王蹙眉。
今日是他的属下一手安排，让他做得干净点，可如今......
“信上写的什么？”
“念！”
“可是大人.......”
傅怜儿眼观鼻鼻观心，垂眸：“既然定亲王都说念了，你还磨磨蹭蹭干嘛？难道说，今日来，是专程找对宸王不利的证据？而对定亲王不利的，便打算一笔代过？”
定亲王看向傅怜儿，心中闪过几分不妙。
那小将已经战战兢兢念了起来。
“宸王殿下亲启。”
“吾为昌平一员百姓，在昌平期间，见昌平王盘踞一方，欺压百姓，以权谋私，更巧立名目招兵买马，增重赋税。吾心向大齐，只愿昌平战事不起，百姓太平！”
除了这一封简信，后面还有好几封简信，都是控诉定亲王在昌平盘踞一方，有发动战事的野心。
“定亲王，本王看见这些信，尚且斟酌斟酌，是否有人别有用心挑拨离间。怎么，你找到了一封血书，未辨真伪，就找到本王这里来了？”
段昀霆看向那夜行衣，笑了：“定亲王该不会是想说，这些夜行衣，是本王的？”
傅怜儿在旁，此时才开口：“王爷，我倒是听说过一种犬，这种犬能辩解气味、帮捕快查案，只要让这种犬辨一辨，定能找出这些夜行衣真正的主人。”
“正好，不远的陈州，不是有这种犬吗？”
“顺便也让他们好好查查，昌平定亲王，是否有盘踞一方、发动战事的野心。这两件事，刚好可以一起办了！”
定亲王全然没有料到，宸王的应对之法，又是一物降一物。
能将脏水泼到宸王身上固然痛快，能斗败宸王，更能为他往后的兴兵锦上添花。
可若连同他招兵买马的事情，一起捅到陈州，甚至荔城、汴京，就不那么痛快了。
思索许久，他躬身道：“宸王殿下，今日之事，只是误会罢了。”
“夜行衣人人都有，不能作为指认王爷的证据。”
姿态竟十分卑微了。
段昀霆上前一步：“这夜行衣，不是本王的！”
“今日这件事情若不说清楚，往后便更说不清了！”
屋内的气氛，僵滞了。
“依本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