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流烟立即冲向老夫人,她掐着她的人中。
一半人顾及凤馨妍,另一半人顾及老夫人。
“大姐,你不会医术,不要乱来啊。”凤竹悦故意对着长辈大声说。
几个长辈见风使舵,又改口抱怨,“凤流烟不会医术,要是让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会放过她。”
“竹悦,你快去把她拉开!她个憨子,文盲一个,心里没点数!”
凤竹悦正想拽走凤流烟时,老夫人苏醒过来。
众人一愣,没想到凤流烟还懂医术?
老夫人靠在凤流烟怀里,一字一顿道:“散了,还不够丢人?”
众人向老夫人行了个礼,有序的退出祠堂。
凤明堂含泪将老夫人扶起,指着凤馨妍说道:“即日起,这个畜生就在祠堂罚跪,我不想再看见她!”
杨氏哭天喊地。
凤竹悦恨恨的攥拳,指甲把掌肉抠的生疼,凤馨妍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太子哥哥......今日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有点难受。”她娇嗔着抓住明黄色的袖摆。
“既然不舒服,就回去歇息。”萧厚泓朝凤流烟的方向走去。
凤竹悦傻眼了,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
凤流烟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
一路上,
她理都不理他。
到了明月阁,萧厚泓再也沉不住气,“凤流烟,今日本宫一直在护着你......”
凤流烟冷笑,“你护着我什么了?”
“......”萧厚泓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心思缜密,今日不管有没有他,她都不会是输家。
连他都输过她几次,凤馨妍就更不是她的对手!
“太子,积毁销骨,在我看来,你跟那些人云亦云欺负我的人没什么区别。”
“也许你这次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可那又怎样呢?之前没有证据就冤枉我私通的人,是不是你?”
“那时本宫被人误导了,是因为......竹悦说……”萧厚泓心里浮现了些许愧疚。
凤流烟听到这个回答笑了,狗太子终于知道自己被凤竹悦当枪使了。
她挑眉,“坏人做了一百件坏事,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好人了?”
萧厚泓站在太阳底下,浑身僵住。
她花痴、她私通、她虐待姊妹……他全是从凤竹悦那里耳闻,从未见过。
他这时才如梦初醒,他堂堂太子,一直以来居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就在这时,萧祈忧远远跑来,腿上的伤像是痊愈了。
“凤流烟!你没事吧?”萧
祈忧穿着一袭蓝袍,虽然才十四岁,可俊美的脸上少了几分稚气。
“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被人冤枉,就从学堂赶来了!我怎能让你受委屈?”萧祈忧一大人的口吻。
凤流烟忍笑,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小屁孩!”
“别掐了!其实是皇叔让我来的,他说你若真不是亲生的,让我带你找他。”
被当做背景板的萧厚泓一阵气闷,占有欲燃烧。
他既然能让凤流烟爱上他一次,就能让她爱上他第二次。
另一边,琰王府。
萧泽琰坐在书房前,揉着鼻梁,神情阴鸷。
“泽琰,用不用我去相府看看?”苏九卿摇着扇子,笑问。
“不必,她应付的来。”他冷冷道。
宋霁嗤笑,“你对你夫人也太上心了吧!”
“本王是相信他。”
晚上。
凤流烟揭开面纱,坐在梳妆台前涂抹舒痕膏。
清灵在一边欣喜的说:“大小姐,你脸上的疤痕都看不见了。”
铜镜上映出一张绝色面孔,瓜子脸娇小,白皙的脸庞上长着一对长而不细的凤眼,透亮圆润,挺翘的小鼻子下生着一张樱桃小嘴,小小嫩嫩,让人想咬一口。
“暂时莫要跟人提起。”凤流烟淡淡的说
。
凤明堂寿辰将至,秦氏就被放了出来。
洛溪苑,凤竹悦端着补药递给秦氏。
没想到大半个月不见,秦氏消瘦得这么厉害,脸颊凹陷下去,头发都白了不少。
秦氏喝汤的手都在颤抖,“竹悦,我怀疑凤流烟不是人......她是妖怪!”
凤竹悦瞳孔一震,她拍拂着秦氏的背脊安抚,“娘亲,不要多想,世上哪有鬼神?”
“那尊金佛明明放在她的耳房里,怎么就跑到我的床底下了……”
“娘亲,若她真是鬼神,她的止咳草怎会被我偷到手?”凤竹悦得意的说着。
秦氏瞪大了眼睛,又喜又惊,“当真......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