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灵上街采买时,凤馨妍拦住了她。
另一边,凤流烟给老夫人请安后,便坐在一边配起了解毒药
萧泽琰的毒,勾起了她的挑战欲。
“流烟,管家权怎么样了?”老夫人见她每日无所事事,不得不提醒。
“还没有契机,得等等。”凤流烟如实答。
老夫人点点头,犹豫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开口:“我得劝你X解除秦氏禁足了......竹悦说得对,你X生辰快到了,她不在,凤家面子上不好看。”
凤流烟配药的手一顿,抿唇。
毕竟凤竹悦才是京城第一女医,凤家的骄傲!
说话间,焦急的脚步声传来,管家大喊,“不好啦,不好啦,宗族长辈来让大小姐滴血认亲了。”
到了祠堂,凤家长辈在两侧满坐,庄重威严,脸上尽是鄙夷。
太子萧厚泓也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双手放在膝上,喜怒不显。
萧厚泓是凤家长辈请来的,毕竟,若凤流烟是外面野男人所生,他们就犯了欺凤之罪,还不如主动将太子请来,也好显得他们凤家无辜。
“爹爹,我所言千真万确!”凤馨妍跪在祠堂,眉眼锋利。
杨氏却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脸都绿了。
她连忙上前拉扯凤馨妍,“馨妍,是谁蛊惑了你?你居然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凤馨妍推开杨氏,四平八稳道:“没人蛊惑我!我不能让凤家被连累!”
凤流烟轻哼,这凤馨妍真是够蠢,被凤竹悦当枪使还浑然不觉。
“三妹妹可有证据?大姐跟我们朝夕相处十几年,怎会......”凤竹悦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有人证!”凤馨妍冲祠堂角落使了个眼色。
清灵便走出来跪在祠堂中心,“奴婢的娘是大夫人的贴身婢女,去年,娘病死前说大小姐不是亲生的!”
满座哗然。
他们可知道,清灵是凤流烟的忠仆!不会轻易背叛的!
凤流烟长叹了口气,“清灵,你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冤枉我,太让我失望了。”
清灵接着道:“不仅如此,大小姐也曾跟奴婢提起,她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所有人又是沸腾。
凤明堂的眼神却坚毅的看着凤流烟,没有半分怀疑。
他正欲发言时,上首的萧厚泓快一步怒叱,“仅凭你一人之言,就能判定凤流烟的出生?那你说奸夫是谁?家住何处?”
“......”清灵低下头。
凤馨妍也答不上来,但
毫不畏惧,“不如滴血验亲!”
“爹爹,我凭什么因为他们的臆断就得滴血验亲?我是冤枉的!我不验!”凤流烟看向凤明堂。
凤明堂护着凤流烟,自然也说不验。
可凤流烟的抵抗在其他人眼里便是心虚的表现了,“莫不是心虚了?”
“因为你,我们凤家成了京城的笑柄,你既然问心无愧,为何不敢验?”凤馨妍冲清灵使了个眼色,清灵从后面端出来一只碗。
“平白无故的,我跟爹爹为何要划破手指?凤馨妍,若是我是无辜的,你应当如何?”凤流烟问。
凤馨妍笑了,这碗水,她早做了手脚。
凤竹悦教她了,碗被盐水擦拭过,血根本不可能相溶。
而且咸味只有一点点,根本尝不出来。
“若你是无辜的,我甘愿祠堂罚跪半年,向列祖列宗认罪。”凤馨妍自信满满的说。
杨氏急的拍大腿,“傻孩子,你今年就要定亲了啊!你说什么呢?”
凤流烟看着所有人,“太子殿下,各位长辈,还望你们做个见证,若是……”
“若是凤流烟是无辜的,你们都得跟她道歉。”萧厚泓猛地站起来,冷冽说道。
在座长辈一惊,可不敢忤逆,只好跟着点头。
萧厚泓也有些惊讶自己的举动,这个死花痴不是凤家人,不是正好?他为何要帮她主持公道?
凤流烟拿着匕首,对准指尖,凤馨妍、凤竹悦眼眸诡谲。
割啊,快割啊!
所有人屏息凝神,跟押宝似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凤流烟的指尖。
“对了!这水不会有问题吧?”凤流烟把小刀扔在一边。凤馨妍白了她一眼,“你尽管尝尝,水里有没有放东西。”
清灵将水端到凤流烟面前,凤流烟用手蘸了下,“好咸。”
萧厚泓也拧着眉头,端过碗喝了一口,“放了多少盐?!血在盐水里是不会相溶的!”
“什么?!”凤馨妍瞳孔地震。
她指着清灵,就乱打乱踢,“你个贱婢!你是不是放盐了!?定是你害我!”
清灵跟凤流烟交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