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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1 / 2)

宁浩水从狗洞里冒出头,扭脸把一口灰呸地吐了。

澄羽纵身跳下台阶,上前去把人拖出来。

“如何了?”

宁浩水往右努嘴,“哥,我照你说的,等仪式结束才过去同姑娘说了。”

澄羽点头说:“这豁出命的事,姑娘会记你好。她有何安排?”

宁浩水并不在意这个,继续道:“本要回来,路上遇到一个带剑的女的,姑娘认识,叫我把后头人引开。”

“带剑的?”澄羽想了想,“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怪好看?”

“蒙着面纱,没看清楚。”宁浩水也想了想,举手比着高度,“有这么高。”

澄羽猜到那人是谁,心头一松,弯腰帮宁浩水拍掉膝盖上的泥巴,又问:“姑娘看了信,可还好?”

宁浩水摇头:“不太好。失魂落魄的。裙子都刮破了。”

澄羽瞥眼看了看狗洞,宁浩水要回去掩,他拉住宁浩水的胳膊。

“别掩,这洞只能用一回。后头人呢?”

宁浩水说:“我绕了好大几圈,把他们绕晕了,现在估计在找路。”

澄羽拍拍他肩膀:“走吧,找静姐去。”

两兄弟沿着排水沟摸到堂屋后面,翻窗入内,屋中没人,又往外走,瞧见泯静和几个女使正在院里踢毽子。

“静姐,小水摔跟头了,你快来给瞧瞧。”

“你们先玩啊。”泯静同女使招呼完,转身往回,边走边大声道:“叫你们打扫要扶好凳子吧,这也能摔,摔哪儿了?”

三人一道回屋,澄羽道:“娘子一丢,姑娘心中定着急,她衣裙破了,等下自有法子回来,不论姑娘说什么,我们都要齐心协力替她办。”

泯静道:“这是当然。是走是留,如何救人,都等姑娘拿主意。”

宁浩水在女孩子面前木讷些,年纪最小,二人说什么,他只管从旁点头附和,泯静和澄羽想得多些,见他乖觉,各去揉了两把他脑袋。

没过多久,燕姒回了清玉院,左右有女使陪同,送至院门下,叫两个银甲军开了门,她们候在外面。

院里女使赶紧通报方嬷嬷,老婆子腿脚慢,燕姒和她在廊上遇到,她急道:“这是怎么伺候的,姑娘可有伤到哪?”

自打荀娘子被送入院那天起,燕姒听了于红英和于侯一席话,回来便对方嬷嬷礼敬不少,此时虽无心多说,也答了她。

“不小心弄的,前院的人还等着我,嬷嬷先让我换身衣服。”

方嬷嬷立即差女使将她送回屋去。

泯静就等在屋中,燕姒入内,她将门掩上,扶着燕姒去里间更衣,又从脸盆里拧了热帕子来。

燕姒接过帕子擦脸,问她:“我不是叫你们守着么?阿娘是何时不见的?”

“姑娘。”泯静跪下说:“奴婢先前是守着的,但后来娘子说她想吃蜜糖水晶糕,怕小厨房不会,叫奴婢过去做了来。”

她们当初在响水郡周府兰院时,泯静负责三餐膳食,荀娘子要吃的那种糕,又是地方小吃,这个理由足以支开泯静。

燕姒拉她起来,说:“我只是问清楚缘由,那澄羽和浩水,你们又怎么回事?”

方才燕姒要更衣,他们蹲在窗下,这会子已经跳窗入内,等在屏风后面,闻言才走进来,宁浩水办砸了事不敢抬头,澄羽一并答了,“娘子要去如厕,唤了女使伺候,不让跟着。”

“我知晓了,跳窗出去吧,待久了外头人生疑。”燕姒踢掉脚上的鞋,泯静拿了两双颜色相同的给她选,她没要绣喜鹊的,指着绣雨燕的,“这双。”

宁浩水和澄羽面面相觑,燕姒扫他们一眼,“怎么不走?”

澄羽惊奇地问:“姑娘不同我们商量如何救人?”

“阿娘留有书信给我,她是自己想走。”燕姒的目光转向他,“你在想什么?”

澄羽道:“怕姑娘担忧娘子安危。”

燕姒穿好鞋,微光压在眼底,“于家要让我乖顺,便要替我保阿娘无忧。”

澄羽听明白了,拉着宁浩水再翻窗出去。

泯静愣愣瞧着窗户,燕姒循着她目光所及,道:“我会尽快把这院子弄干净。”

“哪里不干净?”泯静呆呆地问。

“总翻窗户也不是个事儿。”

燕姒往外边走,心中惦念着思霏,这人不配绣春刀,究竟是何来头?

相较于所谓的好戏,她更好奇这点。

忠义侯府难得有喜事,前院摆了十来桌流水宴,琳琅满目教人眼花缭乱,达官贵人们是见惯这等场面,纷纷朝老侯爷道了喜便入座开吃。

于红英安排的坐席很谨慎,勋贵子女单独在一处,文官一处,武官一处,按照官员大小,彼此又间隔些距离。

神机营和御林军历来不对付,和锦衣卫的并做同席,锦衣卫可是御前红差,神机营几个副营首,免不了主动与面熟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寒暄。

王路远吃了几盏酒,好容易空下来,找到机会去问身边人:“小崔啊,你方才去哪了?”

他膘肥体壮,一个人能占两个人的座位,动作间挤得唐绮频频皱眉。

唐绮稍微将椅子后挪寸许,小声道:“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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