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提心吊胆,惊悚的目光看着顾声笙,目光里满是匪夷,这找死还有带众目睽睽下上赶子的嘛。
紫衣女子一声冷哼,且不说这箭能不能射准,但凡这两位爷有个好歹,哪怕是擦破个手边这可都能被定义为谋害皇子的大罪。
即便是她顾声笙箭术过硬,这一箭未伤人,当着众人的面,哪位王爷能屈尊前来,指不定会恼羞成怒,先治了她大不敬之罪,嘴角一抹得意,看了身侧的顾莹莹一眼,只等着看好戏了。
就在好几双眼睛注视下,那只短箭一个箭飞,正中闵王手边的酒盏,接连惊着了周围的一众好友。
“何人?”
“来人,有人要.....”
“不碍事”,闵王回头顺着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座台上顾声笙一身红衣霓虹,嘴角上扬,当真是这身后的一群都当了绿叶,趁的她更是娇艳欲滴。
闵王下意识的将酒盏里洒出的酒低头允进口中,嘴角一抹浅笑,扔手中的杯盏丢给了一旁的仆从,向着顾声笙在的座台走去。
“这是作何,总不是要射箭寻夫吧”,闵王嘴角带笑,一眼魅惑,随着闵王的靠近,身后连连好几个贵女都羞红了脸,顿时成了缩头的鸡,立马表现出自己端庄可人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喘。
“想得美呢,射也不射你呀,我可是有夫之妇”,顾声笙没好气道,随意扫了一眼闵王,双手环在胸间,“这位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姑娘在这造谣,说我朝秦暮楚,左手抓靖王右手抓闵王,我这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你来澄清一下吧,可是得好好说说,我是否早就对你垂涎已久?”
闵王一抹讥笑,“那不至于,若是你有这心思,我自然是美哉入云,哪还用造了这波谣传”,闵王话说的大胆,惊得后面好几位贵女啧舌。
“既关乎本王,自然不平白让你受这委屈,哪个不开眼的说了这等污蔑你的话,让本王来给你撑腰,先惩治一番,要不本王帮你传播一下,这等造谣生事者,大可上尼姑庵里当姑子去去俗根”,说话间闵王一直嘴角带笑,别有深意的瞧着顾声笙,眼前的美人却如带刺的玫瑰,扎手的很,却美的让人不明,不免心动。
紫衣女哪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起先还满心欢喜,她早就对闵王有些心思。
早前闵王见着她都会含笑虚寒几句,她便美滋滋的存了心思,她的身份,闵王的正妃也是能够得上的。
遂,当听到顾声笙勾搭闵王的消息时,自然是越发的生气气急,只觉这女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般程度,玷污了她的心中的神明。
可眼瞧着,闵王自始至终一双眼都跟移不开顾声笙,说出的话虽轻飘飘的好似玩笑,可却是句句诛心,捅人胸口刀子。
紫衣女又急又恼,本就脸皮子薄,这会强忍着眼泪硬咬着牙也不能在顾声笙面前跌了份。
“这位呀,我是不认识,不知道闵王可认识?”顾声笙伸了手指正正指着那紫衣女子,“刚才这位还想着教训我的奴婢呢,当真是规矩大着呢,本事也不小”。
“你是哪家的姑娘?”闵王单手托在围栏上,语气轻浮的问向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险些恍惚,闵王竟然不识她?
怎么可能,他每次见着她时笑的都那边和煦,温柔似四月春风,有一次她无意中在园子丢了帕子,也是闵王捡了送过来的,还夸她眉宇生的俊,一笑倾国倾城。
见着紫衣女子未答,闵王不悦微微蹙眉,“嗯?可是哑巴了?”
“臣女乃首学王太傅的孙女王安乐”,说到这,王安乐到底是不甘心,又问道,“王爷不曾见过臣女嘛?”
“我们该见过嘛?”闵王嘴角带笑,眼眸微垂,面上看着是笑意盈盈的,可眼眸里却是冷厉如斯,激的王安乐一个冷战。
“今日有一个算一个,若是本王再听得一个造谣生事的传进本王的耳朵里,本王可没有这般好的脾气,定当严惩”,闵王顿时收了脸上的笑意,骤然间眸子凌厉,扫了一眼众人。
顷刻间座台上的几位贵女立马惊心的都低下了头,个个懊恼于在闵王面前丢了脸面,就不该随了王安乐和顾莹莹一同。
“闵王这般为我强出头把王家大姑娘数落的要哭出来了,当真是不心疼人,这恶人的名声只怕又要落在我头上,免不得背后议论我是如何勾搭了王爷的心思”,顾声笙可不想承闵王的这个人情,“王爷呀,又想我承你的情,还要我又得了旁人的记恨”。
“怎么错都在本王身上了,本王与陆大人本就是同朝好友,澄清个造谣还是分内之事,二姑娘就不要这般小心谨慎了”,说着闵王嘴角又扬起一抹笑意,伸了手请了顾声笙往前走,“本王顺路,可是要送二姑娘回去?”
“男女有别”,顾声笙全然不给面子,微微欠身对着闵王行了一礼,“劳烦王爷跑一趟为我澄清,小女也是订了婚,即日要成亲的人。
虽我倒是不顾及这流言蜚语,可我家陆大人好歹是陛下跟前的人,若是再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传闻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可是有损圣恭的,不知道王姑娘可是认的起?”
王安乐哪里受得住顾声笙这一问,立马气急用袖子擦了落下的泪痕,撒腿就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