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而是接着说道:
“邹大人,别傻了,如果事情败露,他们是不会保你的。”
“大人以为他们做得天衣无缝吗?当街那么多的人看得清楚,我才是被撞的苦主。”
“而对方马车上的人,不是先撞了车才死的,而是早就是死人,还有对方的车夫,大人以为他能跑到哪里去?”
这话让邹全阳眼中瞳孔瞬间缩小数倍,随即有些惊恐地看着苏轻。
苏轻见他如此,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破防’了,也不再推演第三次,而是直接结束推演,以第二次的结果继续世界线。
“邹大人,不妨告诉你,我舅舅是国子监祭酒唐行让,如果让他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我想邹大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后果!”
苏轻的这番话,彻底让邹全阳有些畏惧起来,他自然听说过唐行让的厉害,即便是监察御史都得绕着走的人。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封家父送给当朝次辅孟阁老的信,不知邹大人有没有兴趣打开看看?”
眼见邹全阳已经彻底动摇,苏轻又紧追不放,直接亮出了最大的底牌。
果然,邹全阳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嘴唇嗫嚅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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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子父亲是哪位大人?”
苏轻则淡淡地回道:
“家父四品临安知府苏秉之,我身上就有身引,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拿去看看。”
邹全阳听后,深吸一口气,随即示意左右将苏轻身上的身引拿来给他看。
身引在大崇朝就是身份证明,包括籍贯来历等。
邹全阳见苏轻身引上有临安官府的大印,肯定是假不了的,又和苏轻说的一模一样,顿时满脸震惊。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看着苏轻,恭敬地说道:
“苏公子,本官多有得罪,还望苏公子莫要怪罪。”
邹全阳眼见苏轻的来历虽不是很大,可苏轻父亲苏秉之却能和孟阁老搭上话,就这份关系在,他这个小小的推官可惹不起。
苏轻也没想到,邹全阳的心理防线竟然这么脆弱,他原本想着,应该要磨很久,邹全阳才会有态度变化。
不过,不管如何,邹全阳的态度改变了,一切就显得极为简单了。
苏轻便淡淡地问道:
“无妨,我很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准备让我死?还请邹大人明示。”
这话让邹全阳瞬间迟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这才咬牙回道:
“苏公子,原本这事,本官是不能轻易透露的,不过,既然苏公子是苏知府的儿子,本官就不再顾及什么了。”
说着,邹全阳将幕后的真凶说了出来。
苏轻听了,满心惊诧:
“礼部侍郎的儿子?!”
他从未听过毕涟的名字,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过,他自然自己没有得罪过毕涟,也未曾得罪过毕家。
毕涟为何要这样来针对他?
一时间想不明白的苏轻,只能得向邹全阳求助:
“邹大人,你可知道,这毕公子要这么陷害我,所为何事?”
邹全阳缓缓摇头:
“本官也不太清楚,他只说让本官连夜提审苏公子你,以免夜长梦多。”
苏轻听了,皱着眉头开始思索起来。
既然知道对方什么来头,那就相对来说好办一些,不过,他实在不明白,礼部侍郎的儿子,为何要来针对他?
按理说,他才刚刚入京,不可能得罪毕家,而且如果此前就有结仇的话,苏秉之肯定会提醒他的。
可上京前,苏秉之并未提醒什么,这就说明,苏家在京城里,应该没什么仇敌才是。
“苏公子,本官之前并不知苏公子的来历和身份,多有得罪,还望苏公子切莫往心里去,本官现在就让人放了你。”
就在苏轻思索之时,邹全阳来到他面前讨饶道。
苏轻看了看他,原本想着邹全阳也该受到严惩的,不过眼下既然已经及时悔悟,而且态度还不错,苏轻便准备大度地放了过他。
想了想,苏轻缓缓说道:
“邹大人一时糊涂,我可以不计较,不过,还请大人将那几个抓我的人,还有对我施暴的狱卒全部抓起来,上最重的刑。”
“至于我,还不用急着放,我还需要邹打人配合我演完这出戏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