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府。
正在后院陪着自己母亲说话的陶媤媱突然听到了丫鬟半儿的通禀:
“不好了,小姐,毕少爷带着人闯进了府内,还点明说让小姐去见他,若是不见,就要出什么事情了。”
陶媤媱听了,内心一惊,安抚了陶夫人后,便戴着面纱,匆匆来到了前院。
“你们怎么看的门,怎么可以让人闯进来?”
来到前院后,陶媤媱立马呵斥道。
一众陶府下人,皆是脸色讪讪,也带着几分愧疚。
“媤媱,你何必如此大的怒气呢,如今你们陶家落难,只要你嫁给我,你们府的下人,就都是我们毕府的下人,他们放我进来,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已经坐在正厅里的毕涟,嬉皮笑脸地说道。
陶媤媱听了,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门口说道:
“毕少爷,请你立马出去,这里是陶府,不是你们毕府,你不知道,没有主人家同意,擅自闯进来,不仅是没家教的体现,而且还是重罪吗?”
毕涟眼见陶媤媱生怒的样子,似乎别有一番风味,内心不由得一荡,依旧笑嘻嘻地说道:
“媤媱,你别说得这么重嘛……咱们此后都是要成为夫妻的,我进自己家门,有什么不对吗?”
陶媤媱听了这话,又气又恼,吩咐四周下人,准备将毕涟赶出去。
毕涟见陶媤媱来真的,便阴沉着脸色说道:
“陶媤媱,你不想听听,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样的消息吗?”
陶媤媱眼下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听了这话,便立马娇斥:
“我不想听你什么消息,请你立马离开,否则,我只能让人将你轰出去了。”
毕涟见陶媤媱一点面子都不给,瞬间睁大眼睛,死死地看着陶媤媱,冷冷地说道:
“好,你不想知道,我却偏要让你知道……”
“你那未婚夫苏轻,现在因为纵车撞死了人,已经被关押在了顺天府大牢里。”
“如果按照大崇律法来判,苏轻必死无疑!”
陶媤媱原本都准备让人将他立即轰走了,突然听到他说起了苏轻二字,瞬间愣住了。
随即满眼惊骇地看着毕涟: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毕涟看着陶媤媱虽然蒙着面纱,可露出的来的一双眼睛,已经是十分漂亮好看了,便明白,在这面纱后面的容颜,肯定极为诱人。
想到此后陶媤媱就是他的人,毕涟嘴角露出了几分淫/荡的笑容:
“哈哈,你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派人去顺天府衙打听打听。”
陶媤媱心思聪敏,听到他说的言之凿凿,便立马明白,苏轻入狱,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陶媤媱猛然盯着毕涟问道:
“你…是你陷害了他对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眼见陶媤媱如此在乎苏轻,毕涟脸色又变得有些阴沉起来,质问道:
“陶媤媱,苏轻和你不过是口头上的未婚夫,你们除了小时候见过面,此后便再没见过,你何必如此在乎他呢?”
话音刚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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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陶媤媱大声回应:
“闭嘴!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做居心叵测,见色起义的畜生了。”
“我和他虽然只是口头上约定的未婚夫妻,可在我心里,他早就成为了我的夫君,今生今世,我只有他一个夫君,我陶媤媱也只能是他苏轻的一人的妻子!”
这话彻底惹怒的毕涟,只见他满脸扭曲,一张极为难看的脸上,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又阴狠狠地说道:
“好,你若有这样的想法,那我现在就去让人将苏轻严判,我倒要看看,你还认不认他这个未婚夫。”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陶媤媱听后,娇躯微颤,险些落泪,看着准备离开的毕涟,问道: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到这话,毕涟转过身来,色/眯眯地看着陶媤媱说道:
“我也不想为难你,只需你答应嫁给我,我就可以替你将苏轻从顺天府衙内捞出来。”
陶媤媱闻言,脸色大变,一阵惨白和惊慌,又微微摇头,看起来她十分难以接受毕涟说的要求。
毕涟见她如此,也不着急,来到正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静待着陶媤媱的反应。
一边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陶媤媱紧致的身姿,眼底闪过几分幽绿。
陶媤媱感觉到了他那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穿梭,只觉得呕心不已,满心的痛楚不知该如何发。
内心十分的悲凉,只觉得上天为何对她这么不公,先是她父亲突然获罪入狱,接着因为她,让她的未婚夫也入狱了。
难道一切都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她是一个不详之人?
想着想着,眼泪已经打湿了眼眶,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自己还能如何破局。
虽然她去见了唐行让,说着要退婚,可她心里却极为不舍。
因为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有一个比她大一些的夫君,也早早明白夫君是什么。
后来长大了一些后,她对自己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