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有人气势汹汹的上来,不少难民自发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因为对于这些难民来说,如今这茫荡派,就是他们最后的避身之地,容不得外人再来践踏。
更何况,他们当中有人认出了,付佑新身后的人,都是乱民。
故此,这些难民立马就自发地站了出来,和付佑新等人对峙,不准让他们再往前去。
黄一鸾听到外面传来巨大动静,便急忙出来,看到山门外的难民,已经替她们茫荡派阻止了付佑新等人的踏入,内心一喜。
这一幕,其实苏轻在那些条目中有提到过。
只要最开始上山的难民接受茫荡派的善意,愿意听从茫荡派的指示,将这里当做自己临时的家。
那么,后面来的难民,如果不愿接受茫荡派的指引,亦或是闹事,那么前面来的难民便会主动出面维持秩序,用不着黄一鸾来操心。
原本黄一鸾以为,自己不可能看到这一幕的。
可没想到,付佑新的出现,竟然真的让她看到,这些难民自发替她们茫荡派站台的一幕。
这让黄一鸾心中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十分佩服自己的爱郎,竟然连这样的情况,都能预料到。
“你们别过来,我是来找茫荡派要人的,识相的,就赶紧滚开!”
眼看着在茫荡派前面的这些难民,竟然敢向他们靠拢,付佑新便色厉内荏的吼道。
不过,他这声吼,并没有呵退众多难民,反而越多的难民起来了。
付佑新见状,心中有些畏惧了,毕竟他身后也才几百人,如果真打起来,不一定能赢。
不过,一想到苏轻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他的好事,付佑新又只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找你们麻烦,我只想让茫荡派交出苏轻,待我抓到苏轻后,我立马就下山。”
说着,付佑新也看到了在众人身后的黄一鸾,便急忙朝着黄一鸾恶狠狠地说道:
“黄一鸾,我知道苏轻这小子现在已经跑了回来,你把他交出来,我就当做你们只是受他蛊惑,饶你们一回,否则,我必将踏平你们茫荡派!”
黄一鸾听了,俏脸上一阵寒霜,眼眸里闪过几分杀机,付佑新不知死活,不仅想杀苏轻不说,还想踏平她从小长大的师门,这会黄一鸾已经将付佑新当做了死敌。
正准备斥责时,难民群中突然传来呵斥:
“逆徒!你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所谓,不知天高地厚,早知你会如此,我当时说什么也不会收你这个逆徒做弟子。”
“我徐标也算是光明磊落之人,如今先武门中,竟然出了你这样一个畜生逆贼弟子,真是让我丢尽了脸,也让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说话间,只见满脸恼怒的徐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付佑新看到徐标的瞬间,脸色大变,下意识有些惊恐和惭愧,毕竟徐标当了他很多年的师傅了,师命威严,已经深入他的心中。
徐标见他如此,知道他还有点敬畏之心,冷着脸,接着说道:
“付佑新,你若还当我曾经是你的师傅,就立马带着人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人你要的人,而且,你如果真的想硬闯,大家也不会放你进去的,你最好想清楚。”
黄一鸾也没想到,徐标竟然在这些难民群众,愣了一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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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朝着徐标说道:
“徐门主,你怎么在这里?为何不进去?晚辈若知你到来了,肯定早早来相迎了。”
眼见黄一鸾认出了自己,徐标满心羞愧,转过身来,看着黄一鸾说道:
“黄姑娘,切莫再叫我什么门主了,如今先武门已经没了,被付佑新这个逆徒,带着乱民,给抢砸一空。”
“我连个住的地方也没了,只得随着众人来到这里暂避风头,我和大家都一样,若黄姑娘替我破坏了规矩,那就大大不妥了。”
“更何况,因为付佑新这个逆徒,我也无颜再见你们,不过还请黄姑娘替我转达对灵梅大师的问候,就说我无颜见她,待日后再当面给她赔礼。”
黄一鸾听了徐标所言,怔然半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就在此时,只见付佑新恶狠狠地说道:
“徐标,少在我面前卖弄什么人情,我给你当徒弟,可你却把我当下人使唤。”
“面对苏轻这个小白脸,你不帮我这个徒弟也就罢了,还敢打我,你我之间的师徒情谊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彻底没了。”
“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眼见付佑新竟然已经疯狂到了这个程度,徐标铁青着脸,沉声说道:
“我后悔当初不该收你为徒,让你学了一身武艺,如今竟然成为反贼头领,肆意妄为,滥杀无辜,真是悔不当初。”
“我也早就没当你是我的徒弟,正想着为自己此前造的孽赎罪呢,即是如此,付佑新,受死吧!”
说完,徐标竟然越过众人直冲付佑新而去,手中拿了一把大刀,竟然挥舞出了刀风,让付佑新身边的人,都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付佑新自然明白徐标的武功有多高,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立马呵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