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江凝觉得他莫名其妙,把手抽了回来,转身往沙发走。
谭怀两步跟过去,“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江凝脚步一顿,扭头看向他,“你都知道了?”
“是。”后者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出了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找我?”
仿若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江凝笑了,很平静的反问道,“找你有什么用?你能过来帮我?”
既然被他知道了,她也不想藏着掖着了。
“你什么意思?”谭怀目光里都是不可思议,真不相信江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要是知道她发生了不测,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在她心里,他就这么不堪?
江凝却不多说什么,“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然而听了这话,谭怀却忽然发起火来,连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吼道,“我不清楚。”
江凝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但被他这么一喊,她心里那股火反倒也被激了出来,直接指着门口赶人,“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只会是吵架了。
好聚好散吧,这样日后再相见,也不至于尴尬。
谭怀却不动,冷笑一声,问道,“
不想看见我,那你想看见谁?”
莫名其妙!江凝拒绝理他。
“我一直觉得是我对不起你,所以始终很愧疚,直到看了监控我才明白,你也不安分。”
谭怀忽然说。
江凝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了吗?”她过激的反应,在他看来更像是做贼心虚,他无声地笑了。
江凝气结,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他不走是吧,那好,她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然而刚迈了一步,手腕就被谭怀一把抓住了。
也许是早有预料,她脸上找不出一点惊恐之色,但也没回头。
他同样没看她,两人背对着背,只听他咬着牙问,“昨晚救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在监控里,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并瞧不清楚脸,否则,那人早就不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了。
敢觊觎他谭怀女人,简直找死。
江凝闻言,面上镇定自若,没有变化,心里却咯噔一跳。
还没想好是实话实说,还是撒个谎把他骗过去,就听谭怀又问,“是陈平吗?还是其他人?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一连三个问题,说的江凝好像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似的,可是真正
脚踩两条船的,明明是郑怡不是她啊。
一丝委屈涌上心头,江凝本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你这是什么态度?搬走的那天,不是你说让我再嫁吗,我是听了你的话呀。”
“别偷换概念,你们早就勾/搭上了,对吧?”他肯定地说,根本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已经断定她婚内出轨了。
虱子多了不怕痒,江凝撩了一把头发,露出自己小巧的耳垂,“是怎样?不是又怎样?从今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谁也别干预谁。”
一想到他向郑怡求婚的场景,她的心就像被是针扎一样疼。
那些鲜花,气球,都是他布置的吧,原来他不是不懂浪漫,而是把浪漫都留给了郑怡。
江凝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付诸东流了。
“你不说是吧?行,那我就自己去查。”
说完,谭怀猛的把她拽进了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仅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警告道,“你最好叫他藏好了,要是被我抓到,我会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即便不死,也要掉层皮。
江凝不甘示弱,“行啊,那你就试试看吧。”
话音刚落下,她便被谭怀握着手腕拽上了
车,过程中,酒店的工作人员一度以为她被绑架了,都被吓得不轻。
她本想叫人通知姜瑜,但没能成功,而且手机也在挣扎间摔坏了。
车子出了酒店,一路西行,穿过繁华的市中心,之后的路,就越来越偏僻,连只鸟都看不见了,看的江凝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做不到淡定了,不安地抓着谭怀的手臂质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谭怀四平八稳地靠在车座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去你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那是哪儿?
江凝不知道,也想不出来,沉默了。
谭怀保持着姿势不变,过了一会儿,突然问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江凝瘫在座椅上,苦笑连连,“你就这么好奇?”
谭怀冷声道,“我只是不想当个傻子。”
犹豫了一下,江凝还是解释了,“我要说他谁也不是,你信吗?”
“谁也不是,他会冲进去救你?”
谭怀觉得她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了,并不信,但是因为她的解释,语气还是柔和了不少。
江凝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说道,“昨天,我第一个就打给了你,可是你没接。”
不是在算
账,更不是在控诉,江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