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太太吹两下枕边风,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我没理会他们带颜色的玩笑,那人也讪讪地,马上改口,正经地给了我一个数字。
我一听,马上愣住了。
这个数字,比文件上那些杂牌手机生厂商,给出的投标底价还要低一个量级。
操作系统卖出去,要更新要维护,也要根据他们的手机做一些微调改动。真的这个价卖出
去,别说收入,赔进去的钱就把电子部其他公司的收益全填进去了。更不要说,我们的系统当初开发成本就很高。
“二位不是开玩笑吧?”我笑得很僵硬。
港商摆摆手,皱着眉头说:“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呢?叶总,这可是你们求着我们来合作的。嫌弃价低,只管和那些杂牌小公司合作嘛。到时候砸了你们的招牌,损失可不仅仅是这些小钱了。”
我可以和人示弱,但绝不能被人威胁。
这也是当初,厉墨北告诉我的经商之道。
见他们有意要挟,我当即把茶杯向桌上一磕,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说:“做生意嘛,大家互利共赢。现在二位开出的条件,绝没有和我厉氏共赢的诚意。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说完,我转头就走,也不顾二人粗着嗓子喊“哎哎哎”。走出两步,又吩咐余江海:“茶室的钱记得结账,还有二位的机票旅费,也从公司账上出。”
“是。”
见他答应,我再不回头,款步离开了。
当天下午,我想到这两个人的嘴脸,就是一肚子气。下班的时候厉墨北还在加班,有紧急情况要处理,他估计要熬个通宵。我自己回家去,刚到停车场,一个高挑身影走过来,笑着说:“何欢,有个地方,你一定想跟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