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有序回城,可不能再继续把百姓安置在马场上了。”
“此事紧急,可万万不能耽搁了,再多耽搁一分,百姓那边闹出的动静就越大,最后只怕要酿成更加严重的后果啊!”
众官员你一言我一语,字字句句都是苦口婆心地劝诫,刘文康被他们说得一阵心烦意乱。
他下意识地看向段则行,像是在寻找主心骨一般。
“王爷,此事您有何高见?”
刘文康一脸殷切地望着段则行。
即便事到如今,刘文康对段则行依旧充满信任,那些人煽动的那些话,刘文康全当成了耳旁风。
他也不蠢,又岂会不明白燕王这么做根本无法获利的道理?
燕王真想获利,有的是千万种方法,没道理偏偏选择这么一个又蠢又笨,吃力还不讨好的法子。
顾成钰也看着段则行,等待着他开口发话。
只要段则行一声令下,他立马就会照做,绝对不会有半分迟疑。
段则行的眉宇间笼着一层沉沉的阴霾,在他们殷切的目光注视下,他冷静地开口。
“此事再多的解释都无用,因为百姓们不会相信,唯一的澄清方法只有一个。”
刘文康和顾成钰异口同声,“什么?”
段则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