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却都成了哑巴,那本王如何知道你们的委屈和不满在何处?又如何能为你们做主?”
段则行的这一番话说完,众学子再次面面相觑,最后,大家齐齐看向了一个身穿青衣的学子。
那人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生得样貌周正,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浩然正气。
这人,显然就是这群学子们较为信服的头领。
青衣学子迎上段则行的目光,不畏不惧,朗声开口。
“我等缘何不满,朝廷难道当真一无所知吗?
秋闱乃是何等庄重神圣之事,而今竟却有人胆敢借着职务之便,染指秋闱,行泄题之举,如此行径,可谓是胆大包天,更是深深地寒了我们这些学子的心!
燕王可知,我们这些人寒窗苦读了多少载?我们抱着一腔赤诚之心来参考,最终却看到了这么一个不堪的真相。
朝廷这般失信于我们,又让我们这些莘莘学子们怎能再有信心去相信朝廷,相信科举的绝对公平公正?
我们经历了这样不公的对待,难道我们就不该讨要一个说法吗?”
这人的声音洪亮,神情激动,语气激昂,说完这一番话,他的整张脸已经激动得一阵通红。
而原本那些一直沉默着的学子,听了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心中的愤怒也被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