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
段则远当即飞快开口为自己辩解。
“儿臣也是吓傻了,完全懵了,一时惊慌之下,才完全忘了反应!”
淳文帝听了,一时又陷入了沉默,没有马上开口。
段则远心中顿时一阵懊恼,更是急得宛若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早知如此,方才一开始他就应该主动站出来承认的!
若是他主动站出来,反倒是能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他的清白。
现在,倒是显得他是心虚,让他落了下乘。
但是,现在就算是再怎么懊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尽力想办法为自己弥补。
段则远望着淳文帝,满脸都写着诚恳,诚恳中还带着一股殷殷的急切。
“父皇,儿臣真的是无辜的,儿臣便是再丧心病狂,再没有人性,也断然不可能会派人谋害自己的母妃啊!儿臣请父皇明察!”
段则行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不会谋害自己的母妃吗?这话他说出来,自己就不觉得亏心?
段则远显然不觉得亏心,他现在只想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不管要用什么说辞,只要能打消父皇对他的疑虑,那便足矣。
段则远见淳文帝不说话,更加急切地道:“父皇,就算儿臣真的这么猪狗不如,对自己的母妃下手,可,可是儿臣又不像皇兄那样时常在外游历,儿臣上哪去找那样的易容之物啊?”
段则远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却还是不忘暗暗踩段则行一脚,暗示淳文帝,段则行才是有可能弄得到这样稀罕玩意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