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乔突然开口问。
沈翩翩回过神，说：“是的，我妈妈年少时跟他学过画。”
张乔停下脚步，偏眸看她的时候眼神意味不明，
“我倒是见过你母亲一次。”
“哦，是什么时候？”
张乔拂了拂刘海，“当时她还是段江峰的女朋友，青涩的很。仔细看，你跟她长的还真像，说不是亲生的，没人会信。”
沈翩翩手指抓紧了包包袋子，指节发白。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时，看到谢婉君走了过来。
之所以一眼便认出谢婉君，是因为她跟年轻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变化，保养的很好，只是毕竟过了青春期，她身上少了少女的娇俏感，多了成熟的女人味。
谢婉君跟张乔打完招呼便把目光落在沈翩翩身上，嘴角嘴角浅浅勾起。
“这位是段栩的女朋友吧？你好，我是谢婉君。”
“你好，”沈翩翩朝她伸出手，说：“沈翩翩。”
谢婉君握住她的手，说：“上次在我表弟的婚礼上见过你，那时候人太多，都没机会跟你打招呼了，你表姐说你会画画，我就拜托乔阿姨邀请你过来。”
“我一直很崇拜谢老师，能来他的画展是我的荣幸。”
沈翩翩与谢婉君交谈时，张乔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没想到小姑娘举止落落大方，口齿伶俐。
一点不像调查里说的，寄人篱下，没见过世面。
只是，她对沈翩翩的来历仍旧有些忌惮。
“慈善晚会一个钟后才开始，我先带你们参观参观。”
谢婉君领着二人穿过走廊，在入口处签字照相后，开始参观谢周方的作品。
“谢老师的画作大气磅礴，怪不得深受很多大老板的喜欢。”张乔赞叹道。
谢婉君笑了笑，偏头看向沈翩翩。
“翩翩可有喜欢的？”
“都喜欢，不过最让我震撼还是大厅那幅‘气吞山河’。”
沈翩翩一进门就被那幅画震撼了。
画卷足有12米，整幅画构图宏伟，荡气回肠，完全配的上它的名字。
谢婉君笑道：“有眼光，那幅画老早就被人订下了，不会参与此次慈善拍卖。”
张乔问：“谁订下了？”
谢婉君面露迟疑，“买家身份已经签了保密协议。”
张乔没有继续追问，“走吧，我们去会会谢老。”